我说过我当不了英雄,只怕正人君子都算不上。我也侧过身,先贴住翔子,然
后完全把戴晓翔抱住。我看着翔子好象睡熟的面孔,感受着身体所有和他接触的部
位。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或者说我根本放弃去控制自己,因为我非常直接的感
觉是:洪水猛兽向我袭来,或者我死,或者我做什么。
我从抚摸翔子的后背开始,然后转移到前面,我将手伸进翔子的内k。让我心
里有些不好受的是翔子的家伙半软不硬的,我不得不相信他喝多了真的在睡觉。因
为不好c作,我将他的内k拽到他大腿上,当我抓住翔子的根时,我体验到一种身
心的欢畅。
好多年了,那时候我们躺在翔子的小床上,我同样这么握著翔子。感觉和现在
不完全一样,那时更多的是本能的快感,现在多了某种心理的满足。我小心地观察
翔子的表情,他依旧闭着眼睛,当我将身体往下挪一些,头埋在他的胸膛里手开始
动作的时候,翔子的身体非常明显地在配合在享受,他甚至紧紧抓住我的肩头,掐
得我很疼,却疼得让我满足。
翔子依旧没睁眼。我找来卫生纸帮他收拾g净。翔子又平躺好,我也老老实实
躺在他身边。我难以克制,再一次抚摸他的身体,我脑子里闪现刚才翔子那既够尺
寸又够形态的漂亮宝贝,想象翔子的手握住我的根,同样欣赏着我的身体,发自内
心地在帮我满足……
过后,虽然疲倦,但我没能立刻入睡。我在想我应该搬到皇后区住,生活品质
确实会有大幅度提高。但最重要的是我要答应翔子的请求,我现在真是有些欠他的。
第二天早上,我先起来。我没有叫醒翔子,有些顾虑他醒来后会是怎样的表情。
翔子起床后高高兴兴地同我说话,问我关于在皇后区找房子的事情想好没有,我说
想好了。翔子嘴一用力,一拍手。我明白,他非常得意。
当天晚上我等翔子回来。当我们躺到床上后,我非常主动地抱住他。翔子面带
微笑地看我,他回搂住我。然后非常自然的,好象顺理成章地我们相互做了。只是
翔子做的时候根本没注视我,不象我为他做时那么希望看到他的快乐。
我问翔子:昨天晚上的事儿你记得吗?翔子反问什么事。我笑着说:我帮你来
了一次。翔子没立刻回答,过片刻他才说:迷迷糊糊的。
二十六
在学校的很多公共场合,我与王芳巧遇。每次,我都对她笑笑或者说声嗨,她
起初装看不见我,后来看我一眼,算是回礼,再后来,她能够对我客气一两句,特
别是当有旁人在场的时候。
很奇怪,离王芳远了,我却感觉她对我有吸引力,有和她亲近或者抱抱她的愿
望,最起码看着她会让我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我知道那一定是旧情的余波,因为
如果让我和她再一次搞在一起,我绝对不g。
我来纽约后第一次感觉忙碌,上班,百~万\小!说,忙活同搬家有关的一堆事情。翔子
很晚回来,他同每次回家一样,先抱怨几句差点被人盯上,接着泡了浓茶,拿起从
下城书店里买的托福书籍,然后不用太久,我听到他在沙发上鼾声大作。
搬家的事我不指望翔子做什么,也没对他说因为搬家急促,损失了近一个月的
房租,好在我的两房客都通情达理没有为难我。我找好粉刷清洁房子的公司,地毯
我准备租来吸尘器自己洗,能节省一笔。
刘正答应帮我开车搬家,因为没有大家具,他那破车跑两趟就够了。我对翔子
讲,他第二天上午没事,可以把东西收拾一些,我已经从学校里把箱子搞来了。
然而当我晚上回家时,看到空箱子放置一边,屋子里同平常一样凌乱,或者更
乱。因为第二天上午我有事情,而中午刘正就过来帮我搬家,所以我必须马上开始
收拾东西。这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和翔子敛了不少破烂,装两箱子根本装不完。我
脑子里琢磨着刚听来的消息,系里以虐待学生为乐的教授帝克给资格考试出考卷时
只有一道题,学生或者得100或者得0。我后悔当初选那门去考,可怎么说也晚
了,范围这么宽,我根本无从准备,这么想着我越收拾越来气,索x把东西放一边,
开始看电视。
快10点了,翔子还没回来,我又开始忙碌,当翔子进屋时,我已经搞得差不
多了。
“我c,怎么这么g净啊?你都收拾好了?”翔子进屋乐呵呵地问我。
“你上午g吗呢?我不是告诉你归置东西嘛……”
“早上老方给我打电话,他找了个律师,给他办政治庇护,他让我陪他一趟。”
“他办什么庇护?”
“丫说他信仰不自由,他老婆正在国内受共产党迫害呢。”翔子说着笑了。
“这根本批不了。”
“他也说就是瞎试试,百分之零点一的希望做百分百的努力呗。我今天下午吃
太早了,有什么吃的?”翔子说着去翻冰箱:“怎么连碗筷都没了,你都收拾了我
怎么吃饭……”戴晓翔嚷嚷着。
我没理翔子,他自己找出碗筷。
戴晓翔嘴里嚼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