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组别就开始搜查吧!完成后回休息室集合。”不知不觉间,雨宫京介已掌握了
主导权。
真的出现被害者角s令我很惊讶,因为我一直以为东乡阵平又会利用限时信或什么来给
予指示。
六个人之中,不,除了我,其它五个人之中一定潜伏着已接受过东乡指示的凶手角s吧
,这样的话,就不能不全力以赴了,因为扮演凶手角s之人事后绝对会向东乡报告其它人的
观点和行动。若只是因为不够认真的理由就被剔除于角s之外,可是没办法忍受的事,倒不
如就以半游戏半演戏的心情全力投入吧?
即使这样,笠原温子会是最先遇害的角s也太意外了,她有着不错的演技实力,这样早
就自舞台消失岂非可惜?不过,若是元村由梨江消失也令人困扰。
在雨宫建议下,我们搜查能自由进出之处所,其实不必雨宫说,像这样事我也早就考虑
到了,但是让他先过过领导者的瘾也无所谓,反正他很快就会自曝其短。
分组行动时我很希望能和由梨江同组,可是事与愿违,和我搭配的却是中西贵子。而,
由梨江居然和田所一组,难怪那家伙马上笑逐颜开,我和中西贵子搜查二楼的太平门。
贵子仍是刚起床的模样,连脸也没洗,当然更未化妆,白痴般的美丽消失了,只剩下单
纯的呆丑。
或许她忘了自己的外观是如此吧,还抓住我衣袖,说:“在这种时候,女孩子通常会害
怕的。” 一见如故推理版精品推介
“但,你也不能紧抓住我,我有可能是凶手啊,”
“你不是,因为你并非我们团员。”
“为何不是团员就非凶手?”
“因为所谓凶手的角s乃是唯一知道情节之人,换句话说就是东乡先生派来的间谍,那
么,绝对是东乡先生最亲信之人。”
“间谍是吗?”
这个名词用得很恰当,看来这位名叫贵子的女人表面上似很愚蠢,其实却极端精明。
“不过,这种看法未免太短视了些。”
“为什么?”
“因为推理剧中的凶手大多是令人意料之外的人物,所以东乡先生很可能为此才故意在
试演时录用我这位非团员的外人。”
“嗯,有道理,而且若是那样的话,我们这样单独在一起,我就有危险了。”她嘴里虽
这么讲,却不想放开我的衣袖。
“还有,我并无理由相信中西小姐你。”我说。
“啊!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凶手?”
“或许吧!”
“嘻、嘻、嘻,是很可能。”中西贵子y沉的笑了,之后拼命摇头,“不行,朋友刚死
,我不能开这种玩笑。”
太平门自内侧锁上,这意味着即使有人侵入,也不是由这儿外出。即使这样,我仍开锁
后,打开门,门外是楼梯间,从右侧楼梯能下达山庄后面。
门口摆放两双长统鞋,我们穿上走下楼梯。
“哇,好漂亮,”下楼梯后,外出,贵子忽然大声说。
眼前是广裹起伏的高原,远处为积雪的连绵峰峦。与我们被赋予的设定正好相反,最近
并没有下雪,但是,在人们无法进入之处,却仍保有几乎令人屏息的银s世界。
建筑物四周别说积雪,由于持续天晴,连半点湿濡皆无,只有在于沙地上留有许多白s
残块。
我沿着墙边往前走,前面竖放着绿s的大型板状物,我以为是什么,仔细一看才知道是
桌球台,而且是不太旧的球台,也没有被r晒雨淋过的感觉,搞不懂为何会放在这种地方。
就这样走着拐过墙角,却又慌忙踅回、躲起来。因为元村由梨江和田所义雄就在前面,
可能是从厨房门出来的吧!他们似未发现我。我想偷听他们在谈些什么,但是声音太低听不
见,只知道田所时而发出低级的笑声。
“你在g么?”不久,贵子走近。
“不,没什么。”我匆匆离开该处。
“对了,那是井吗?”贵子指着距建筑物不远处,问。
我们走近一看:“好像是。”
那是筒状的砖砌物,上面用木板覆盖,木板上以红s油漆写着:危险,请勿碰触,
“以前好像是使用井水吧,这口井是当时所留下。”
“似乎没有填埋哩!不知道有多深?要不要看看?”
“最好不要,因为上面故意标示‘危险’字样。”
“里面到处是骼骸吗?”中西嘻嘻笑了,“我不可能摔下去的。”
“那么请便!我可不想碰。”
“呀,你好冷漠哩!”贵子状似生气,可是那种表情也毫不可爱。
“对了,”我说,“笠原小姐扮最先遇害的角s,你有何感想?”
“这个嘛……”她压低嗓门,“坦白说,我觉得有些意外。以我方才所说,她最适合担
任东乡先生的间谍人选。”
“是因为深受信任?”
“差不多,但也非只是那样。”
“你的意思是?”
“你可不能说是我讲的哦,”贵子斜拉下颧,食指按在唇前。
“不,当然不会。”
“老实说,有人谣传温子和东乡先生搭上了。”
“搭上了?也就是男女关系?”
“是的,这还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