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写了一半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打开门一看,来者是卡都斯,他向我传达了一个讯息:如月公主想见我。
跟著卡都斯来到如月的房门前,推开门,我看到她正屋里整理行装。听我推门的声音,如月回过头道:“我和父皇离开太久了,国内最近不太安宁。我打算连夜赶回风都,和我一起走吗?”
望著如月那张带著微笑,同时夹杂著羞涩的脸,恍惚间我生出春风拂面的感觉。
“冰河期过去了吗?又回到从前的蜜月期了吗?”
翻脸是在瞬间,合好也是在瞬间。女人的心海底的针,真是永远捉摸不透啊!
接下来的事,有如当初我带著小公主逃离丽安娜皇后寝宫那一幕的重演,只不过对象变成了她的姐姐。如月给卡都斯留了张字条,要他在第二天转交给皇帝。对于这位做事向来我行我素的表妹,卡都斯毫无办法,惟有苦笑著接受了这个倒霉的差事。
离开托布鲁克要塞后,我们“脚”不沾地,闷不做声地赶了一夜的路,临近天明时,六变如月毕竟体力不如我,最终支撑不住停了下来。此时我们离托布鲁克要塞已有百余公里的距离,选了一处靠近河流的树林作为栖身之所后,我们稍稍地梳洗了一下,接著我开始支起单人用的野营帐篷。
离开托布鲁克到现在,如月和我彼此间没有说一句话,她只是作为我的下手在一边帮忙。很快一个帐篷就被支了起来,我正准备做第二个时,彼此间沉默的气氛终于被如月主动打破。
“一个就够了!”
如月的声音细如蚊鸣,我差点以为是自己耳鸣听错了,但是看著她突然变得有些害羞和回避的眼神,我知道刚才不是幻觉。
我有点激动,张开两臂,一下子把如月搂进怀中,一边吻著如月光洁的脸蛋一边哼道:“琳,你终于原谅我了吗?”
如月垂下眼皮,右手捏成拳状,捶了我的后背一下。
“原谅你了……”
我心中大喜,这一年多来横亘在我们俩之间的沟壑,似乎就因为如月的这一句话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双方关系刚刚缓和,我的双手立刻不老实起来,隔著衣服在如月身上的敏感部位开始乱摸乱捏。
如月身上的力气似乎就在说出“原谅你了”这几个字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身体软得像团棉花,虚弱地靠在我身上任我摆布。在亲过她的脸蛋后,我的嘴开始攻击如月的唇,她只是稍作犹豫就配合地开启双唇任我偷香。我们俩的舌头激烈地交缠在一起。如月热情的反应犹胜“蜜月期”时,在火辣辣的热吻中,我生出一种古怪的感觉:自己吻的人并不是如月公主,而是她的妹妹。
小公主和我接吻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每次她都是放开心灵,百分之百“全身心”地投入,并将此当成是一种快乐的享受。而如月却不同,接吻在她看来只是一种男女间“热情”交往的必须的形式。尽管我在“蜜月期”时本想好好地“调教”一番,但由于她本人“不好学”的原因,吻技一直很烂。
但这一次如月给我的感觉却不同了,我感到她已经放下了一切包裹,像小公主一样地投入了。虽然技巧上依旧乏善可阵,但却明显是在努力地配合著我。
“又一个蜜月期吗?”
感觉到如月的变化,我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好色的男人都是这样,只要漂亮的女人肯主动的示好,从前再大的矛盾都会很快的忘记,并陷入自我陶醉的幻想中。
我和如月一起倒在了刚支好的帐篷里,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地“飞”出来,落在外面草地上,很快我们俩就全身赤l地搂在了一起。
我双手握著如月饱满的r房,慢慢亲吻著r头,如月的反应很灵敏,也迅速地起了反应,甚至发出了低低的呓语,我的每一下挑逗都能引起足够的反应。
我慢慢的从r头亲到如月s处,飞行了一夜还未洗澡,那里带著一股淡淡的汗腥味。我把鼻子凑上去用力地嗅了一口气,下身立刻起了火热的反应。战争爆发到现在,我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如今美味当前,差点就忍不住了。
“琳啊,上次我太粗暴了!这次我会非常非常地温柔地!”
我强忍著立刻提枪上马的yù_wàng,一边好言“抚慰”一边轻轻地将如月身上的最后一件遮物:半透明的薄纱内k从她腿褪下。“冷战”了一年多,也“休战”了一年多,如月的“床上功夫”因为疏于“修炼”如今是全面倒退。
“好香啊!”
我拿著如月的内k放在鼻端处猛嗅,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调情动作,就羞得她扭过头用手捂住了脸,被我架肩膀上的双腿用力地一夹,狠狠地给了我脖子一下。我侧过脸在如月光洁的大腿上亲了一口,涎著口水道:“嘿嘿,还没有开始就急著用腿来夹我了,等下进去时,记得夹紧我的腰!”
“你这个坏蛋!”
如月闭著眼手一捞,劈手夺走了那条性感至极的薄纱内k,想要扔到外面,又觉得有些不妥,最后在我的“建议”和“帮忙”下,它被垫在了如月的香臀之下。
看著如月“配合”的动作,我的双手手指轻轻地分开那两片娇美的r唇,那片“重生”的,薄而坚韧的薄膜暴露在眼前。我紧皱著眉头,故意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真是一层很麻烦的薄膜啊!我又要当一回垦荒牛了,太辛苦了!”
我的话还刚说完,耳朵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