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出现强有力的铁腕人物可以同时压制双方,否则大规模的内战迟早会爆发。
我们的马车驶到一条街道时,被几位维持秩序的准军事人员围住查问。不想暴露身份的我们说自己来自风都,应付他们的波尔多说话的声音稍大了点,立刻被边上那位耳尖的演讲者听到。
“你来自风都?”
“是的!”
望着自我陶醉兼兴奋过度的演讲者,波尔多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这就对了!”
那个演讲者走过来,大力搂住了波尔多,挥动着拳头嚷道:“天啊,你是从风都来的!我说过我们不是孤立无援的!你们瞧!”
他用力拍着波尔多的胸膛,力道之重,差点抠得他吐血。此人高声嚷道:“这位年青人,他来自风都!”
他拉着波尔多的手转了一圈,让所有人把注意力全集中到他身上,这才接着大声道:“看吧,这位年青人,年青而热血的年青人!他背井离乡,离开那个受银翼龙保护,没有战乱而又富裕的地方来到这儿加入我们!将自己一腔的热血都投身到我们的革命事业中来了!我说过我们不是孤立无援的!大家为这位英勇的年青人鼓掌致意吧!”
莫明其妙什么也没有作就成了“英雄”的波尔多摸着头刚刚傻笑了两声,就被兴奋过度的民众举起,高高地抛向空中……
躲在马车里的我又一次见识到了民众的盲目性,对于这出闹剧,我在心中哼了一声:“既然你们这么想打仗,那么一切很快会如你们所愿的!”
在伯尔达市住了不到两天,我们一行七人就待不下去了。原因很简单,白天,整座城市纷纷攘攘,到处是高呼革命口号的演讲者,以及手持武器c练的“平民自卫队”而到了晚上,则是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的打铁声。在一座备战的城市里隐居,这真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好在波尔多很快通过在这儿的一些旧关系,在城郊附近买下了一座贵族们遗弃的旧庄园,大家才算找到了一处较安静的隐居场所。
在这个新家,我只待了不到七天,就告辞离开。我没有告诉家人自己要去哪里,只是说明自己有事要暂时离开一两天。我的举动令众人有些不解,但我不解释,大家也不好再追问。毕竟发生的事太多了,谁都担心出言不慎拨动我心中的创伤。
我离开伯尔达,去的目的地正是法半克市,我要让将转不转的风车快点转起来!
从伯尔达到法兰克,不到二百公里的路程,对今天的我来说,只要数分钟的时间就可以飞完。
新年过后,革命联盟和保皇党们的谈判继续进行着。
“革命联盟”这方派出了以希美亚公爵为首,人数高达一百二十人的谈判团。而“保皇党”那边的参加谈判的人士也多达一百三十余人。由于两方都没有诚意,谈判始终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当我到达双方的谈判地点:市政礼堂时,双方依旧象从前那般正没完没了地扯皮,作为调停人的乔西苦着脸站在中央,被两方人马折磨了几个月,他的精神几乎都要崩溃了。
当我一脚将谈判所的厚木门踢成漫天碎屑,以无比张扬的方式闯入前,谈判所内仍然热闹得象个菜市场。不过当我破门而入,在看清我的面孔后,这里马上变得有如坟墓般冷冷清清。
“吵死了!谈了这么久都谈不拢,那还有什么好谈的!大家拔出刀子互相对砍,谁活到最后,谁就是对的!”
我边走边说地走进谈判的议事厅内,先瞧了希美亚公爵,不,现在应当称他为“革命家”希美亚,他的身后站着一堆的“革命的战友”接着我扫了格莱姆亲王那边的贵族团体一眼,他们被我的目光一扫,全都吓得身体剧震。
最后我才把目光停留在迎上来的乔西身上。
对于屋里的两派,我都一样地讨厌。但对在最危难时帮了我一把的乔西,我还存有一点情谊。
“乔西,在这里只有你称得上是正直的人!正直的人和这些跳蚤臭虫混在一起,实在有失身份!”
乔西想对我解释什么,却被我用手一指,将嘴里的话封了回去!
“废话就不要多说!这里交给我!你还是回自己的住处去,指挥好手下的皇家骑士团!把中立区的治安管好吧!”
说话期间,一个风元素球在我手中由小变大,强大的魔法能量在狭小的议事厅里引发了一场风暴,我要在这儿使用九级魔法,吓得厅里的人尖叫连连。
乔西大叫着阻止我道:“达克,你要干什么,快住手!”
我答他道:“画一条和平的生死线!”
我的手一扬,风元素向上s出,将屋顶击出一个大d后飞了出去,带出的旋风将室内一切较轻的东西全卷了起来,空中到处都是纸张在飘飞。
我对吓傻了的双方人士道:“我刚才以风都的神龙广场废墟为中心,在地面上画出一个直径为三百公里的圆!在这圆圈内的地区,被我设为禁区,交由乔西管理!除了平民外,你们俩边的人马都不得踏过那道分隔线,否则格杀勿论!”
我的话一时间众人都无法消化,包括希美亚公爵这个大j人在内,他们个个都用惶恐和疑惑的眼神看着我。我无需对他们解释得太清楚,待他们在边界线上看到我“画”出来的,那个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