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总身上猛然一抖,眼前突然出现一幅奇异的景象:闹闹长大了,拉着一个黑人姑娘的手,在一起散步,然后他嘴里念叨着:“小兔崽子,你真找黑人姑娘?”
“我看你啊,从来就没有人与人真正平等的概念。”陈沫一脸严肃,“黑人怎么了,你儿子找白种人行,黑种人不行,你自己说你是什么观念。”
吴总沉默了,也觉得有点无力,他认真的看着不远处小床里的闹闹。怎么自己的媳妇就看好黑人姑娘了,而且和真事似的。
这时睡在小床里的吴闹闹醒了,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他瞪着眼,转过头,看看自己的老爸老妈,看见吴总也正瞪着他,闹闹本来睡的好好的,突然醒来,觉得很不爽,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做噩梦了,咧咧嘴,欲哭无泪的样子,吴总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把小儿子从床里捞出来:“儿子,你说,你将来会不会g出震惊你老子我的事?”
闹闹黑漆漆的
眼珠对着老爸,他还没完全醒似的,好像在琢磨什么事,不言不语,陈沫也起身,凑到他们父子身边:“宝贝怎么醒了?”
“孩子饿了还是渴了?”吴总也有些疑问,闹闹无比怨尤的哭泣起来,他扭动身体,看着爸爸妈妈,吴总立刻下床,去取孩子喝n的水瓶,递到孩子嘴边,闹闹连看都不看,一把推开,陈沫赶紧去冲n粉,很快也来到他们父子身边,闹闹自己捧起n瓶,喝起来,吴总抱着闹闹坐到床边,看着闹闹喝n:“他晚饭吃的也不少啊,睡前还有一瓶n,怎么又饿了?真是 大胃。”
吴闹闹一边喝n,一边郁闷,自己明明睡的好好的啊,怎么就醒了,醒了爸爸妈妈就围观自己,自己没g什么坏事啊 ?第一,他没放水淹床,第二,他没把臭臭拉到纸n裤里,他就是做梦,梦见很多黑黑的东西,压住他不能动,他就醒了,可是自己的老子为啥那么严肃的盯着自己呢,那表情犹如芒刺在背,让闹闹觉得压力很大,极其的不舒服。他与父亲对视着,一边喝n,一边郁闷:“我怎么了?老爸?我今天哪里惹到您老人家了?我又没咬你,又没占领你和妈妈的地盘,你看妈妈还趴在你胳膊上看我,你们挺甜蜜的啊?我吃完n就睡行吗?我不碍事,别以为我小不懂事,我乖着呢。”
果然闹闹喝完n,吴总把他放到床上,他很快又睡着了。吴总也把妻子揽到身边:“小沫,休息吧,今儿抓周,也够你累的。”
“我不累。”陈沫看着丈夫,“你啊,有时像个大孩子似的。”
“我像大孩子?”
“是啊,你自己不觉得吗?”
“我都三个孩子的爹了,还孩子?”
“你有时候一涉及到孩子的问题,就智商下降。”
“谁啊,明明是你, 生完孩子,傻乎乎的,记忆力不好,看见我都半天反应不过来,只会叫诚,我没全名吗?”
陈沫被逗笑了,她是习惯叫丈夫诚了,人前人后单字称呼,自己不觉得,外人总觉得他们异常亲密,这可是多年前打下的习惯,那时吴总追她,着她叫他诚,现在成夫妻了,还是很难改口。
“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陈沫也笑起来,“谁着我叫你诚的?”
吴总凑到妻子身边:“我现在希望你叫我亲爱的,叫我老公,叫的好听点,像你以前似的,和唱歌似的婉转哼唱。”
陈沫知道丈夫的意思:“你今天不累啊?”
“不累。”吴总信誓旦旦,“我需要运动, 也是有氧运动吧?”
这个夜晚,吴总本来应该睡的很香,因为他有氧运动了,但是清晨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梦:闹闹领着一个黑人姑娘带着三个黑黄的孩子,围在他身边叫他爷爷,结果,他醒了,吓醒的,醒了后回想自己的梦,他依然固执的希望那是个梦,而不是将来的真实画面。
又是一个周六,吴总说带陈晨和小冉去游泳,小冉刚刚过五岁生r没多久,因为爸爸溺爱,一直没让她学游泳,可是陈晨哥哥会游泳,她也去看过几次,吴总一直坚持让陈晨每周去游泳一次,冬夏坚持,他认为男孩子最主要的要有好身体,才能有好的气魄和胸怀,否则将来在社会上打拼都是问题。至于学习,他从不着儿子学这学那,钢琴是小沫当初让陈晨学的,现在成了习惯,他不好反对,要不,他觉得男孩子学弹钢琴都y柔了些,这点他和陈沫一说,陈沫坚决反对:“你说什么不y柔?你想让他学什么?”她认为练琴可以磨练孩子x格,锻炼他的意志力,同时培养艺术修养,吴总只好笑笑,内心却是另一种声音:我儿子又不当钢琴家,将来只能算是个爱好和特长,有那时间还不如让孩子玩。什么不能磨练意志力,非得凑热闹学那个?
陈沫知道丈夫的心理,自己也不和他争执,依然坚持让陈晨学钢琴。而吴总,也有自己的小算盘,此事稍后再表。
许逸自然陪同女儿前去,他知道游泳这个项目不错,自己游的就很好,可是对女儿,他真的不想教,许冉小的时候有次在家里的浴缸玩水,不小心,呛过一口水,呛的孩子大哭,哭的几乎背过气去,从那以后,他就下决心,不让女儿接触水里的任何运动。可是孩子忘x大,小冉早就忘了那次小小的事故,看见陈晨哥哥和小诚叔叔,在水里和鱼似的自由自在,主动和爸爸要求学游泳,许逸想想,终于这次同意了。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