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来后,士兵们立即用重型武器对劫狱分子们展开反击。可是这次他们遇到了高手,后
来据昆恩分析,他们遇到了一个战术组织专家,该专家具有“相当的战术水平和军事教育背
景,他的战术组织模式跟我在军事院校学的班排进攻如出一辙。”这位深得昆恩崇拜的战术
专家不是别人,正是赛尔,她的疯狂想法就是用迫击炮加火箭助推榴弹有序地攻下四个岗哨
,毁了监狱大门,当然更具体的战术打法得到了资深专家易柏的完善。
在迫击炮的轮番
轰炸下,监狱前门可以说完全瘫痪了,士兵们被击得节节败退,谁会拿自己的r身躯体去和
无坚不摧的炮弹做对抗呢!罗烈在混乱中寻找哑挫,那家伙却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这让罗
烈非常不甘,看着越来越激烈的战火,只好忍下这口气,待日后找机会回来收拾他了。他赶
紧找到了另一个监区的小伍,拖着根本就没有什么激动反应的他前去和岳浩他们会合。哈迈
德早不知道从那又换了机关枪,和阿布,扎尔一人一只,等着和他们一起逃往后山。汉莫他
们早没了影,人人争先恐后地抢武器逃走。到处都是枪声和爆炸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战争开
始了,城市这个角的上空不断升起浓烟,火光,还有巨响,不能不让人感到惊讶惶恐。a国
人等事情平息后才知道这被他们以为是军事重地的地方原来是所黑监,关押了许多神秘没有
经过法庭审判的犯人。
罗烈拖着小伍带着他们往外跑,路上瞥见士兵的营地也遭到了轰
炸,有些士兵刚下夜班回去睡觉,这一下都死在营房里了吧!罗烈没空为他们叹息,才跑过
第二道门就见驶来了两张越野车,最先一张是谭天凡驾驶着。
岳浩把孙铸弄上了谭天凡
的车,哈迈德和扎尔随之跳了上去。罗烈拉着小伍过去后面的一辆,开车的司机颤颤地叫了
声:“烈”
听到熟悉的声音罗烈一阵愕然,才反应过来这个穿了一身军服的司机竟然是
赛尔。她的眼睛里都是泪,激动得完全不能自己,看见罗烈认出了她,跳下车就冲上来抱住
罗烈叫道:“我差点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我也是。”罗烈紧紧地抱了她一下,“离
开这再说吧!”他跳上车坐到驾驶位上,头也不回地说:“快上车。”
“小伍,上车。
”赛尔见小伍不动,就推他上车,小伍却无动于衷地甩开她往回走。
“小伍你怎么啦,
我们快跑啊,一会昆恩赶回来就走不掉了。”赛尔急着拉他,他却自顾自地往前走。阿布在
后面也是暴怒地大叫快上车吧!
罗烈回头瞥见了,只好将车停下,还没跳下车,就听见
赛尔闷哼了一声和一声清脆的枪响,罗烈吓了一跳,头立刻转了回去,刚好看见赛尔将小伍
扑到。在他们后面有一个士兵正举着枪瞄准着他,罗烈心一颤,难道真的要接受失败的命运
了吗?他的生命就到此结束了吗?还没继续想下去,一串枪声,那士兵全身被打成了窟窿倒
了下去,顺着枪响处看去,哈迈德酷酷地吹了吹机关枪还在冒烟的枪口。
罗烈向他做了
个手势表示感谢,心急如焚地冲过去抱起赛尔,她肩膀上中了一枪,血都把小伍的身上染红
了,可小伍还茫然地躺着。罗烈无可奈何,又无法对小伍责怪,只好将赛尔抱上车,回身谭
天凡已经跑过来了,大概也看出了小伍的不对劲,二话不说就一掌击昏了小伍,抱起来往车
上一丢叫道:“我来开车,你先帮赛尔简单地止血吧!”
罗烈点头,跳上车,天凡加了
油门就往后山驶去。罗烈抱着赛尔,撕了囚服帮赛尔紧紧扎在肩膀上,赛尔痛醒了,看着眼
前的罗烈就猛然用没受伤的手紧紧吊住罗烈的脖子呜咽起来,似乎想哭尽这段时间所有的焦
虑和委屈。
罗烈感受到她大量的泪和潮湿的温度,强笑着安慰道:“是不是嫌我又脏又
臭,想用泪水帮我洗澡啊?”
赛尔这才离开他,抽噎着勉强笑说:“帮你洗澡的话
估计需要一游泳池的水,我可没那么多的泪!”
罗烈这才有空仔细看她,昔日美丽精致
的范赛尔变粗糙了,皮肤黝黑,又瘦了很多,裹在宽大的军服里,看上去根本找不到昔日精
致美女的影子。罗烈暗暗叹口气,又将她拥进怀中:“不是叫你不要来吗?”早在计划开始
前,他就让谭天凡把赛尔送回国,这样的行动还有逃亡都不是她该参与的,他一人就够了,
他不想再制造出更多的悲剧。
“我怎么能在最后的时候一走了之呢?我知道你怕连累我
,但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怎么会怕你连累我呢?以后不管逃亡还是被通缉,我都和你在一
起。”赛尔轻轻却坚定地说。
“烈哥,你女人就交给你管吧,我从现在开始就卸下这个
重任了,呼,这些天还真累!”谭天凡有意活跃气氛,这两人明明在一起了,却搞得像生死
离别一样!
阿布紧握着枪在旁边看着小伍,不时回头看看追兵还有多远,对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