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跳了起来,才发现罗烈离去的背影和谭天凡关心的眼,他呆了呆,突然惨笑起来:“回去
?我还能回去吗?我为了一段自以为是的爱情,背叛了烈哥,背叛了朋友兄弟还有最信任我
的人,我害了孙铸,害了赛尔,我还有什么脸回去?你帮我告诉赛尔,我对不起她,我下辈
子再做她的弟弟,弥补今生欠她的。我下辈子再做你们的兄弟吧!谭哥,烈哥,永别了!”
谭天凡呆了,小伍不知道从哪拿了一只枪抵在了自己太阳x上,他凄然地笑着说:“永别
了!”就笑着扣下了扳机。
“不!”谭天凡痛彻心扉的惊呼伴随着枪声同时响了起来,
让罗烈受惊地转头,恰巧看到小伍对他歉意地笑了笑。
“不!”罗烈怒不可遏的愤怒叫
声只能对着小伍慢慢合上的眼睛。他用鲜血洗刷了自己的错误,这应该能得到他们的谅解和
宽恕了吧!下辈子,就让他们再做兄弟吧!他一定不会再迷失自己,一定不会……
小伍
站的地方离戴柔很近,近到他的血都溅到了戴柔身上,脸上。热呼呼的血,还带着小伍的温
度,望着躺在脚前的小伍,戴柔愣了,那还盈盈流淌着的血鲜红夺目,刺激着她的眼球。她
看了半天,猛抬头,看见人都离去了,她突然发出尖声的叫喊:“谭天凡,你回来,我告诉
你小音的下落。”
谭天凡怔了怔,看了一眼离去的罗烈,转了回来。片刻后屋子里传出
了第二声枪响,屋外的人都怔住了,有些忧心地看着大门。
过了好一会儿,谭天凡出来
了,什么也没说,跳上车子就发动车子。细心的人仔细观察的话可以看到他还在颤抖的双手
,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气愤所致。
没有人关心枪响后留在屋里的戴柔是死是活,对于他
们来说她是死是活都不重要,属于戴家戴柔的一页至此完全掀过去了……
“烈。”
罗烈听到赛尔低哑的声音赶紧低下头。“宝贝,你醒了?”
赛尔头枕在他的膝上,觉得
自己似才从水里面捞上来一样,全身湿淋淋的。“烈,我好难受。”赛尔恐惧地抓住罗烈的
手。陌生的身体,陌生的感受,那种奇痒又来了,让她无助地放开罗烈,伸手去挠,可是全
身都在痒,让她觉得全身似乎爬满了蚂蚁,都在啃噬着她。
“烈,救我!我真的好难受
!”赛尔绝望地哭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地用力拔自己的头发,呜咽着:“我好怕,我真的好
怕,我是不是要死了?我怎么会这样?……”
罗烈心痛地将她紧紧抱进怀中:“宝贝,
别怕,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一切过去。”
“可是我好难受,我的头好痛,我
的肚子也好痛!我实在受不了了,你救救我,……救救我!”赛尔大声地哭着,在罗烈怀中
挣扎着,声音悲切,让听者无不动容。
岳浩听得不忍从前面探过头,牙齿紧咬下唇,眼
中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烈哥,怎么办?”谭天凡直接不敢回头,紧咬着牙专心地驾驶着
他的直升机,他们回m市,剩下的烂摊子和小伍的后事都交给霍容和万石德去处理了。
罗
烈被赛尔哭得心如刀绞,对岳浩的问话只能无语地摇摇头。怎么办?他当然知道赛尔是毒瘾
发作,叫他怎么办,真的给她注s吗?那绝对可以缓解她这些不适的症状,可是这样做等于
是把她往绝路上推啊!有过戴晗的前车之鉴,打死他也不会继续放任赛尔再重蹈覆辙。他狠
下心漠视赛尔的哭喊,紧紧地用力抱着她,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怎么办?不管付出什么代
价,他一定要让赛尔戒了毒瘾。至于孩子,如果医生诊断也染上了毒瘾,他会劝说赛尔流掉
孩子。这是他们第一个孩子啊,罗烈觉得自己的心在滴血,赛尔绝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