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宽是有感觉,可火花是要相互碰撞才能擦出来的,少了一方都无法迸s出那激动人心的光
亮。我希望宗正宽是能和我擦出火花的火石,可实践证明他不是,那我们只好放弃了无谓的
碰撞,各自给对方机会继续寻找适合自己的火石。这在男女之间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分分
合合,你干嘛要想那么复杂多情地自以为是呢?”
简心一番激情演说让赛尔听得目瞪口
呆,傻傻地就盯着她看,似乎想看出隐藏在激情下面的真实情感。
可是简心很平静,坦
然地接受着她的审视,未了摇了摇头:“范赛尔,不知道你遇到罗烈是幸还是不幸,反正你
落后了!你问问自己你有多久没看时尚杂志,有多久没上街感受一下潮流,有多久没有和朋
友一起疯狂,有多久……”
“停。”赛尔忍无可忍地阻止了她,笑骂道:“臭丫头,不
过是关心你一下就给我安了这么多罪状。好,好,我承认我落后,我承认我自作多情,反正
只要你不怨恨我我就无所谓地继续落后。”
简心朝她做了个鬼脸,笑道:“你明白这道
理就行了,本来就不关你的事,我不希望你有什么内疚感,我更不希望这件事影响我们的友
情。爱情本来就是最不可思议的东西,我这人相信缘分,所以随意而安。再说了,你又没有
故意让宗正宽喜欢你,宗正宽也没有要求我非要喜欢他,一切都是我们自己陷进去的,那干
别人什么事呢?有什么样的结果都是各人选择,所以各自祈福吧!”
知道
罗烈回来,晚饭例外地就人多起来。加上罗义和沈水江还有放假回来的小音等,主屋的餐桌
上就坐了八个人,算是罗家很全的聚会。
罗烈心知肚明,知道这些人集这么齐别有目的
,他也不说破,若无其事地和小音聊天,偶尔淡淡地看他们一眼。戴柔和罗江坐在两对面,
两人的表情似乎在闹什么别扭,谁也不看谁。罗义和沈水江坐在一起,偶尔嘀嘀咕咕不知道
说什么。罗平生目不斜视只看着自己的碗和盘子,似乎在研究今天的菜是怎么做的。后母有
些热情过头地张罗着仆人上菜,边说什么什么是罗烈爱吃的。
各怀鬼胎!罗烈相信整个
饭桌上能找出的纯洁之人只有小音,不由深感自己坚持把她送出去念书的抉择是正确的。
吃完饭,小音受罗烈的暗示先走了。罗烈依然坐在原位上,任义帮他端来了无糖的咖啡,
他就自己品尝着,沉思着。
沈水江这次闯的祸可大可小,关键在于怎么找到同样的货来
供给大鳄。说到这,讲一下沈水江闯的祸,原因就起于大鳄需要一批货,属于紧俏敏感的货
,数量不大,也就几百万美元的货,罗烈托关系弄到了,本来只要指定的时间交货就行了,
人家大鳄的钱都打到了罗家帐上,可问题偏偏就出在了交货这道程序上。沈水江负责送货,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认识了另一党什么组织,人家也刚好需要这样一批货,愿意高价买下来,
也不知道人家给了沈水江什么好处,他就不顾罗烈的交待将货转卖了。这样一来大鳄以为罗
烈见钱眼开不讲义气,甚至上升到说罗烈想黑吃黑,气得暴跳如雷,把知道这事打电话去道
歉的罗烈骂得够呛。罗烈自知理亏,又不想得罪大鳄,好说歹说保证尽快弄同样一批货给大
鳄才暂时熄灭了大鳄的火气。现在罗烈想的就是怎样再弄一批货。
通常的军火贸易,只
要不是涉及保密的武器或者敏感的武器种类都很容易找到供货渠道,但大鳄需要的这批货却
不在这个行列中,罗烈上次那批货都是走了很多关系才弄到的,现在想再弄一批是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