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来新的际遇。
爱一个人有错吗?
错与不错其实没有标准答案,付出不付出也没
有值不值得的说法,爱了付出了也没有什么标准的收获公式。一定要找个答案的话,问问自
己:这其中你的心跳,激动,喜怒哀乐等等感觉你该拿什么去计算?
可是只有爱可以回
答;
从头开始或远远离开。
然而我坚信;对于你我来说;
阳光会再一次照彻大地。
因此我只是扮演我的角色;
祈祷你的心情会从此改变。
但我无法让你明白;
有些事只有爱可以决定。
……
罗烈看了看罗平德,谦逊地说:“德叔,大
家想让我怎么个公开法?”
罗平德没想到罗烈这么好说话,原来准备的说辞一句也用不
上,只好支吾着看向戴柔,谁知道戴柔根本不看他,依然在看自己的指甲,似乎在研究镶水
钻的指甲有没有掉了一颗水钻。
罗平德没主意了,又看向罗义,罗义却低头和沈水江在
嘀嘀咕咕。老头虽然是一个糊涂没主意的人,见状也知道这些人只是把他推出来做炮灰的,
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反正都得罪了罗烈,索性一条道走到黑吧!清了清嗓子,罗平德说
:“小烈啊,他们的意思是从你当任家长以来,你也管了罗家很多年了,这么多年来你做出
的成绩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也不是不信任你,大家的意思就是能不能把罗家的产业啊,经
营项目,每年的利润支出家庭会议上都详细公开一下,好让大家都心里有个谱。就这个要求
!”
罗烈漫不经心地玩着咖啡杯,等罗平德说完他眉毛也不抬,一口应承:“行,没问
题。”
众人再次惊讶地互看,越来越不懂罗烈今天是怎么啦!
罗烈若无其事地说:
“我很久以来就在想怎么把罗家发扬光大,可碍于能力有限,一直找不到妥善的方法,现在
德叔的话给了我灵感,让我找到可行的方法,那就是让众人都参与到管理中来,一来集思才
能广益,二来也可避免我独断专行。我刚才想了想,就先从众人呼声甚高的政务公开做起吧
!大家要我公布产业项目我一时也理不清楚,回头让任义仔细理清了再报告给大家。支出嘛
我也不记得那么多了,但都有单据可查。现在要政务公开,也是好事,回头我先清理一下借
款,大家再派人一一详查怎么样?刚好大家都在,我就一起说了,我看了一下,在座的都从
我这借过款,为了公平起见,大家在十日之内都把借款还上,一来避免我难做,二来也不要
落个侵占罗家公共财产的名声如何?德叔,你年高德勋,这表率就你先带头吧!”
罗平
德呆了,这往日和罗烈变着名义借钱是从没想过还的,大大小小的钱转手都给三个儿子弄去
了,他也从没想过罗烈会要他还,所以写的借条都是当罗烈不好白给的纸眼镜,谁会想到竟
然要当真呢!这么多年累计下来他的借款自己都数不清,真要还倾家荡产也不够。看看在座
那些刚才在外面呼声很高的人都一个个变了脸色,估计情形和他也差不多,顿时就没气了。
人家罗烈也不是不公开,条件就是先把借款还了,你能还我就能说,又不是他亏空罗家
的,是借款!这样一说把大家的嘴都堵上了,一个个互相看看,却不甘就这样放弃。比起他
们的借款,他们相信罗家的利润更是块大蛋糕,都迫不及待地想瓜分到属于自己的一块。人
是贪婪的,他们只想统观全局,却从来没人帮罗烈计算一下除了要给他们丰厚的分红,分红
以外不想还的借款,还有巨额的关系费,信息费等等开支。都目光短浅地以为罗烈亏待了自
己,想迫不及待地,最好是就此瓜分了罗家落袋为安。
罗烈把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忍不
住就悲哀起来。作为受新世纪教育颇深的他来说,虽然早知道这样的家族管理是落后的,必
然会解体的,但不管是想建造乌托邦的理想家园还是不忍罗家土崩瓦解,他都想凭自己的力
量将罗家仅有的亲人都聚在一起。现在看看这样的亲人,他不禁为自己的理想叫屈,这些人
值得他如此的付出吗?
“喔,说到经营公开,我不是想为自己找借口,只是想给大家提
个醒。大家都知道罗家是以什么生意为主,这样的生意大家觉得能公开吗?会不会我才在这
里说我们接了什么生意,回头这桩生意就泡汤了?我也不是不相信大家,只是大家也都听多
了出卖或什么内j的事,只要大家敢保证我们的信息不会外露,我不在乎将所有政务和大家
公开。”罗烈说话时眼睛故意看向戴柔,仅仅随意的一瞥就让注意着他的人了解了他的意思
。没错,就算大家都是姓罗,能保证同一个利益,那戴柔呢?她是戴家的女儿,虽然是他们
罗家的儿媳盟友,但谁能保证她不是先以戴家的利益为先呢!这样的生意信息机遇都是可遇
而不可求的,谁知道利益当头时她不会出卖罗家呢?一时有点脑子的人都觉得要不是罗烈提
醒差点被戴柔利用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