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地充实自己,以跟得上罗烈的思维。
对此赛尔的想法是两个人一起走路,一个人
不断向前,另一个人却站在原地不动,那么他们最终的结果只可能是分道扬镳。因为赛尔自
己也是一个喜欢挑战自己的人,所以也不觉得再让自己更上一个层次有什么不好,因此借陪
谭天凡的机会,她也在不断充实着自己,学习了许多关于军事或武器的知识。
罗烈出事
的当晚赛尔就知道了,因为时差的关系,美国是白天。当时赛尔正和谭天凡吃了中饭在喝茶
,天凡手机响了,谭天凡歪在沙发上懒得动,对赛尔笑道:“范小姐,麻烦你递下手机过来
。”
“懒虫。”赛尔笑着站起来,把桌子上的手机拿起递给他,笑道:“不会是护士小
姐又约你吧?”天凡住院期间,有个护士小姐迷上了他,缠着他要了电话,一直对他进行电
话攻掠战。
天凡笑了笑:“那电话我没开机,想清净几天。”他说着看了看来电号码,
不觉就坐了起来,翻开手机微笑道:“喂。”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谭天凡的声音突然
大了起来:“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让赛尔好奇地看着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让谭天
凡脸色突然就变了,只见他头上的青筋鼓起,在他因为做头部手术剃光后才长出的寸头上格
外明显。他说着猛然站了起来,举着手机如困兽般地来回走动,边听着对方在电话里说着什
么。赛尔看到他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粗大的鼻孔不断煽动,一时一种莫名的恐慌就
袭遍了她全身。从没见过这样的谭天凡,能让谭天凡如此失态的事会是什么呢?难道是罗烈
出事了?
“好,我知道了,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吧,我来想办法。”谭天凡挂了电话
,回头看见赛尔盯在他的眼睛,他下意识地闪开了。
这一闪更让赛尔证实了自己的猜疑
,她颤声问:“罗烈出事了?”
谭天凡面对她清澈d悉一切似的眼睛,连掩饰都来不及
,只好沉重地点了点头:“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烈哥他们被捕了,刚才是任哥
打的电话,只有他因为帮烈哥买烟侥幸逃了,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你先别急,我找人想办
法,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我要打几个电话。”
谭天凡先打罗平生的,打了几个都没人
接听,当时谭天凡并不知道罗平生刚死了,还以为罗平生人机分离。等晚上再打时,罗平生
的保镖才向他报告了这一噩耗,惊得谭天凡目瞪口呆,直觉地感到这次罗烈,罗平生出事是
一个大阴谋的开始。
罗平生的电话打不通,谭天凡只好行最后一招,去找罗烈的表哥廖
罡了。
廖罡是罗烈亲妈姐姐的儿子,自己开了家著名的律师事务所。长得魁梧高大,混
血,高高的鼻梁,一双细长的眼睛,说话声音像敲钟,走路给人很矫健的感觉。他是接到谭
天凡的电话后自己过来的,进门看了看赛尔只是对她淡淡地笑了笑就紧闭着阔嘴巴听谭天凡
讲事情的经过,听完后他沉思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看天凡,问:“你的身体过去方便吗?”
谭天凡苦笑:“只要不是打斗跑跑腿能行。”
廖罡点了点头站了起来:“我尽快安
排你过去吧!”
赛尔有些冒然地说:“我也要去。”她无法忍受在这里空虚地等着结果
,这会让她疯掉的。
廖罡看了看她,从头到尾,然后说:“你别去了,那里不是你这种
人去的。”
赛尔被他眼中有些轻视的目光激起了好胜:“我不是只有这精致的一面,我
曾经在沙漠里生存了二个月,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的话。”她有些自豪地扬起下颚:“我可以
自己照顾自己。”
她的话让廖罡眼中闪过了一丝讶然,然后笑着对谭天凡说:“罗烈哪
找来的女人,有点意思。”
谭天凡再次苦笑:“你还是连她一起弄去吧,否则我前脚刚
到估计她后脚也跟去了,还是在我眼皮底下看着放心点,免得到处闯祸。”
“谭天凡!
”赛尔有些恼羞成怒,这人就非要揭她老底吗?
廖罡用了两天时间给他们准备
好了一切手续,光明正大地用美国护照入境a国,名义是考察a国民用科技以准备投资,身
份是合法的投资公司,配备了一名律师,一个翻译,一个秘书,两名会计再加上赛尔和谭天
凡共七人。
让谭天凡和范赛尔大跌眼镜的是在廖罡律师事务所他们见到了宗正宽,而廖
罡知道他们都认识后,宗正宽就理所当然地成了配备给他们的律师。这不能不让赛尔感到命
运的弄人,她知道宗正宽在美国,但她从没联系过宗正宽,以至当宗正宽见到她才知道她在
美国已经呆了近一个月。
这是他们自那晚后第一次见面,两人都很平静,做到了如他们
说好的做一辈子朋友的承诺。对廖罡安排他去a国的事,宗正宽泰然接受,准备了资料二话
不说就跟他们上了飞机。
七人到了a国,坦然地入住了a国的五星级酒店,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