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哥,是你,你学习回来了吗。”月听得我的声音虽然显得很兴奋,但是听起来还是有些有气无力的。
“怎么显的这么疲惫,你那边事情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我去学习了。”
“听菲菲姐说的,她打电话给我,安慰我不要太伤心,乃乃的丧事已经办完了,我准备明天去上班,现在你回来了,我想下午就回去,那样能早见到你了。”话说到最后,感情自然流露,我是一个很容易就被感动的人,听了月的话,我的心情激动起来。“好啊,晚上下班后,我去接你。”
“还是不要了,风哥哥,我自己做公共汽车就好了。”
“妹妹,哥现在也是有车一族了,我可不想你坐公共汽车挨冻,乖乖的在家等我啊。”
“恩,好吧,月在家等你。”
下午的时候,主任交待给我一项工作,是要给我们市里的一个羊绒企业做个专题片。这个企业的老总就是吴新良,一个年轻有为的企业家。对他我还是比较熟悉的。由于我们县级电视台条件有限,只有新闻部门的设备和人员是最好的,我们在做新闻的同时,一项重要的工作就是做专题片,这也是我们的主要收入之一。主任让我组织一个拍摄班子,从明天开始就开始这项工作。主任走后,我看了看企业的情况,准备明天到企业实地去看看。等到快下班的时候,我早出来了一下。开上车,向乡下驶去。
冬天走到了最后的时刻,乡公路旁的树木已经开始微微的泛出了绿色。我飞驰在平坦的路上,听着优美的音乐,心情好极了,一会就要见到月了,想到月,就想到了月可爱的小脸,和娇小的身材。月其实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想着月,微笑不自觉的出现在我的脸上。我继续去想,竟然想到月的身体娇小,比较适合在车里做a,在新车里把月压在身子底下,是件多么爽的事情。刚刚这么想完,又接着责怪自己,现在月需要好好的安慰,我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呢。唉我还真是一个十足的坏人。
很快,车子驶入了月的村庄,来到月的家门口,我看到月家的门敞开着,我走进去,感觉院子更加的冷清,这时候月看到了我,奔出了房门,跑到我面前,来了个急停,然后就抬头看着我,表情很是兴奋,眼里还有点娇羞,小嘴微微抿着,嘴角流露着藏不住的微笑。月就那么看着我也不说话。我也看着她,感觉月还是有点憔悴,看来乃乃的死对她的打击是沉重的。
“小月,怎么傻站着,赶快请你主任进来啊。”月的父母出来,热情的把我让进了屋。
和月的父母说了几句话,月就提出要走,月的父母帮月拿着行李,临告别时,月的父亲对月说:“小月,那个事情你要上上心啊。”
月咬咬嘴唇:“爸,我会努力的。”
上了车,飞驰在路上,月终于很开心的笑了,我对她说
“月啊,你气色还是不好,要坚强点啊。“
“知道了风哥哥,这几天我好压抑,今天见了你,我才感觉轻松起来。”
“晚上,你想吃点什么,哥哥带你补补身体。”(据说,男人的东西都女人很补的,心里阴暗一下)
“吃什么都好,能和你在一起吃就好了。”
“哈,好吧,今晚我就好好陪陪你。对了,月你父亲最后嘱咐你什么事情啊。”
“唉!”月长长的叹了口气,眉毛微微皱了起来,这使月的脸看起来很痛苦,我很想伸出手帮她抚平皱褶,可惜开着车不能分心。
“月,别犯愁,说出来看有什么能够帮你的。”
“乃乃死后,家里的地要被村里收回了,我爸妈当年都是买的户口,早就没有他们的地了,他们下岗后,回到村里种地,都是种的乃乃的,虽然地少点,但是维系生活还是足够的,现在乃乃死了,地没有了,我家的主要收入就没有了,弟弟还在上大学,还需要花好多钱。爸爸说我当记者,接触的人多,看能不能帮他在城里厂子里找个工作。可是我去那找呢,我现在自己还是个临时工。我真的恨自己没能力,爸妈供我上大学,就是要让我有出息,可是我。”月说到这里,眼里已经噙着泪花了。
我看着月可怜的样子,心里很是怜惜。月还很年轻,其他女孩子象她这么大,还受着家庭的呵护,而她却要背起家庭的重担,确实是太难了。
“别伤心了月,你还小呢,这样的担子对你来说是很沉重了,对了月,你爸妈原来是在纺织厂上班吧,现在部里接了个专题片,是个羊绒企业的,你跟我一起做吧,看能不能给你父母在羊绒厂找到工作。”
“真的吗,那太好了,谢谢你了风哥哥。”听到这里月又变的高兴起来,唉就是小孩子脾气,变的很快了。
关于月父母的事情,以前听月说过,月的父母其实都是地道的农民,在我们的社会发展中,曾经有一个很长的城市户口和农村户口区分的时代,那时候城市户口才能上工厂上班,而工厂收入是远远高于农村的,所以拥有城市户口,一直以来是农村人的梦想。后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工厂的发展,户籍政策出现了矛盾。这时候在一些地方,政府实施了一个办法,就是农村的人可以通过买的方式获得城市户口。而当时月的父母家里都跟了这个风潮,买了户口的月的父母都到市里的棉纺厂上班,在上班的时候认识并相爱了,一开始生活还很好,但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