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李晨真的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家寡人。
李晨暂时在一个地下小旅馆寄居下来,几天後他就收到了王凤的离婚通知书。
没有意外的,这两个没有任何感情的露水夫妻办理了离婚手续。
因为房子是王凤的,所以李晨算是净身出户。
好在,这小子还够狡猾,他把娟儿给他那十万以家人名义存了起来,没有被王凤分到。
这笔钱除了交纳住院费用,还有很多节余。
回到学校,被同事和同学们指指点点:
“哎哎,那就是那个和女学生乱搞的sè_láng李晨……”
“嗯,是啊,咱们女生可要离他远点啊……”
“呵呵,看不出来呀,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前看李老师长得斯斯文文的,以为他是好人呢……”
“嗯,是啊周老师,他初来学校时,不还有人将他介绍给你当男友嘛?幸亏你们没成啊……”
“是啊是啊,真是万幸啊,所以说看男人,不能看表面……”
……
这些流言蜚语,纵是李晨脸皮再厚,也无法装作充耳不闻。
李晨知道,自己再在这个学校呆下去,也没有什麽意义了。
一周以後,李晨向校方领导打出辞职报告,很快获得了批准。
他带著学校补给他的可怜的工龄买断费用,加之娟儿给的那笔钱,灰溜溜地离开了b市,去了省城a寻求发展机会。
c市,产科病房。
即将临盆的娟儿正在产床上痛苦地呻吟著:“啊……啊……痛啊……”
医生一直在引导她:“放松!放松!孩子的头快要出来了……”
郭成紧紧握住娟儿的手,急切地安慰女儿:“宝贝儿乖,一会儿就好了!你再忍忍就好了,你有过生产经历,不会很费劲的!”
“啊……啊……我……快不行了……”大汗淋漓的娟儿痛苦地喊叫著。
“宝贝儿再忍忍!你要是痛得厉害就咬我的手吧!”说著,郭成把自己的手掌递到娟儿面前。
痛得几乎失去理智的娟儿一口咬住了父亲粗重的手掌,郭成咬紧牙关,忍受著女儿的啃咬。
“哇!”一声响亮的啼哭,证明一个新的生命来到了人间。
护士从抱起那个湿漉漉的粉嫩婴儿,惊喜地说:“是个大胖小子!重七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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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鲜币)69。娟儿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郭成无比激动地抱著自己新出世的儿子,亲了又亲!一边亲郭成一边嘟囔著:“坏小子!坏小子!爸爸就在等你了!等你出来後继承爸爸的家业!你这个坏小子,总算出来了……”
小小婴儿发出响亮的啼哭声,似乎在回应父亲的询问。
筋疲力尽的娟儿看著这副父子之间亲密无间的画面,欣慰地笑了。
对於娟儿来说,再多的辛苦,再大的苦痛,看到郭成满意的笑容,她都心满意足了。
不知细情的护士们,看著这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温馨画面,不禁都羡慕不已。
她们哪里知道,郭成父女为了今天这一刻,付出了多少努力,忍受了多少世人的白眼?
各种滋味,尽在不言中。
在医院休养了几日,娟儿和婴儿的身体没有大碍了,郭成就将他们母子接回了家中。
月嫂早已经请好,是位非常有经验的阿姨,在她的照料下,娟儿的月子坐得很舒适。
郭成给儿子取名叫“郭重望”。
这个名字,可以准确地反应郭成对这个千呼万盼始出来的小家夥的身上寄予的浓厚愿望了。
郭成爱孩子,每一括对以前的娟儿,以及现在的春燕、春生、心心,他都很疼爱。
可是作为一个传统的中国男人,郭成头脑里还有很重的养儿防老,延续香火的理念,以前,他认为春生是他唯一的继承人,现在多了一个儿子,而且这个儿子,是他和最爱的女儿加妻子的娟儿所生,他能不格外开怀吗?
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养得白白嫩嫩的娟儿幸福地站在儿子望儿的摇篮旁,微笑著逗著儿子。
儿子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白胖的小身体在摇篮里拨动个不止。
此时,从幼儿园放学归来的心心跑到母亲身边,趴在弟弟的摇篮边上稚嫩地问:“妈妈,弟弟什麽时候可以和我玩呀?”
娟儿微笑著,搂过冰雪般晶莹可爱的女儿喃喃道:“等弟弟会走了,他就可以和你玩了呀!”
“那弟弟什麽时候会走啊?”可爱的心心托著下巴,眨著晶莹透亮的大眼睛问道。
娟儿掐了掐女儿胖乎乎的小脸蛋,柔声答道:“弟弟一周岁就会走路了,到时就可以陪著你到处疯跑了。”
“噢噢噢!好也!”稚嫩的心心,并不很清楚一年的概念是多久,只是单纯觉得用不了多久,弟弟就可以陪她玩了。
一年以後,郭成和娟儿c城别墅宽阔的客厅。
已经蹒跚学步的望儿,被姐姐心心拉著小手,在客厅宽大的落地窗前柔软的地毯上玩耍著。
秋日温暖的阳光s进来,映在两个活泼可爱的孩子身上,显得是那样温馨、生动。
孩子咯咯咯的开心笑声回荡在客厅之内,他们的母亲娟儿此时正端坐在白色的高档皮沙发上,手捧一杯温热的绿茶,慈爱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