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试试,如果还不行……”
晨曦咬着唇屈辱的说:“再继续找别人试?”
“如果还不行,我就去医院。我知道我错得离谱,一开始出了问题就不该存着侥幸心理和别的女人试,可是我实在是没勇气去医院,去跟大夫说,我不行,这太丢人了,我只是想也许和你就没问题,我不在乎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可我怕连你都不行,这块心病一直困扰着我,我必须知道结果,一刻也等不了,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说着他伸手解开了她牛仔裤的纽扣,拉下了拉链,一下子扒到了大腿根部,她猛的又提起来,急急的说:“我理解我理解,但不能在这,你明白吗?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你不能……”
“没关系,相信我,我很快的,就让我试一次。现在时间还早,如果不行我也来得及去医院看病。”郭远扯开她的手顺势一拉整条裤子落到了脚踝,脱出一个裤腿,就把身子硬挤了进来,紧紧的贴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她能感觉到他肿胀,她无声的抵抗着,均以失败告终,内k很快也被脱了下来,她看见他急迫的解开了皮带,呲啦一声拉下了裤链,很快就感到一个圆滑温热的东西抵在了她的下身,她惊骇的微微抬头看他,看着他低着头皱着眉看着他的,慢慢的和她连接……
那东西缓缓的向她体内探,小心翼翼的,她不再敢动,渐渐的感到了疼,针扎般的疼,越来越疼,撕裂般的疼让她疯狂她抓住了他的衣摆吼道:“郭远你这个王八蛋,你出来,我好疼啊……”
“忍忍就好了,再忍忍。”郭远猛的一挺,尽根没入,晨曦倒吸一口冷气,眼泪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瘫倒在办公台上喘息。
他开始慢慢抽动,一下两下,五下,十下……他突然开始加速,每一个撞击都让她痛苦不堪,只能咬着唇忍耐。
“贺晨曦,小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mí_hún_yào,让我的心和身子都离不开你?噢,好棒……”郭远压抑的低吟里带着难掩的兴奋。
她感觉到体内的器官越发坚硬硕大,撑得她满满的。坚定了信心,他开始肆无忌惮,以疾风暴雨般的势头侵略着她的领地,突然他俯下头剧烈的喘息着攫取了她的唇,肆意的吮吸她的舌头,含糊不清的说:“爱不爱我?说出来!快!”
“不……”
“乖,快说,你不说我折磨你到下班。”
“你……”
“说一句有那么难吗?快,我要s了。”
“不要在里面,求你……”晨曦支起了身子,抓住了他的手臂哀求道。
“那你快说!”
“说什么啊?”晨曦慌乱的看着他眉头越蹙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
“说爱我。”
“爱我。”
“说你爱我!”
“你爱我……”
“贺晨曦你这个傻子……”郭远突然慌张的抽身而出,一道暖流拍打在她的小腹上,她身子瞬间僵直,一动也不敢动,看着他脸上的汗水就像小溪一般冲刷而下。过了一会儿他舒了口气,俯身拉过案面上的一盒纸巾,抽出几张覆在她的肚子上,撇掉上面的东西,冰凉粘稠的触感让她无比的羞涩。
郭远从地上捡起她脱落的裤子,说:“要我帮你穿吗?”
晨曦咬着唇一把夺过,从办公台上滑下来,退到角落里套上裤子,穿好后慢慢的坐在了沙发上,跟霜打的茄子般,低头思忖着要怎么步出这扇门,怎么应付同事们的目光,这件事太前卫太惊世骇俗,完全超出她承受的范围。
郭远突然蹲在了她面前,笑得诡异,把一团什么递给她面前,她定睛一看,雪白的纸巾上,有些透明的黏y和……淡淡的血丝,她一手打掉,腾地站起来往门口冲,郭远一把搂住她,笑着说:“原来你真把第一次留给我了,我之前并没抱希望。”
晨曦咬着唇说:“对!我把什么都留给了你,那你留给我什么?你和别的女人鬼混落下的病根?”
郭远正要说什么,门口突然一阵金属碰触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抽出钥匙,社长把包丢到了沙发上,抬头看到两个人站在屋里,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说:“混小子,你姑妈我心脏不好,经不起你这么吓,跑我办公室幽会来了,真有你的!”
“你们搞什么名堂,把我的椅子推那么远!”社长没好气的把椅子推回办公室,一p股坐上去,突然看到黑色桌面上几点r白色牛奶般的y体,素来有洁癖的她抽出纸巾正要擦,手突然在半空中顿住,缓缓抬起头看向那颤颤巍巍如惊弓之鸟般的两个人。
“王八羔子!我砍死你!”
6 他有同样的坚持
电梯不徐不急一路下降,光泽可鉴的电梯墙倒映出一人一派悠闲的靠在电梯上,玩弄着手间的一个打火机,另一人则表无表情,低垂着眼帘。贺晨曦微微抬起眼皮飞快瞟了他一眼,这人竟然还能这样轻松适意,云淡风清,他把她扒光了丢在人群中,自己却袖手旁观,这世上怎会有这等可恶之极的人。
郭远抬起头看见她一脸苦大仇深,开了腔:“还担心呢?没事,你们社长我了解,雷阵雨。不就是买一张新办公桌嘛,现在就去家具城物色一张,明早就给送来。”郭远支着下巴思忖,“但那张桌子可不能丢了,有纪念意义。得搬我家去,没事我们也可以鸳梦重温,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