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个呸的,我没心情看他们搞这些东东,杯具的是,他们要在我眼皮子底下现演,我又不能闭上我那对好奇的眼睛,更闹心的是,看也就看了,我干嘛要有让人不舒服的反应呢?
呃……的确有反应,因为,我那地已经春澎泛滥。
不行,我得撤,不然,没法收场!
悲崔的。就在我慌里慌张地退到二楼时,我那可悲的想象力突然变得丰富起来。
我——因着这个场景想起了程杰,由尔,我那颗过分敏感的心又被重重地挫了一下。
程安道和刘福香是对老东西还能悠哉游哉地玩逍遥,那么,正处虎狼之年的程杰和高雅玲能闲下来才怪呢。
恍惚间,正在书房里行着好事的是绝情而去的程杰,而在他身上惬意地扭动着的则是让我妒忌着的高雅玲。
“哇……”
就在我被这份荒诞的想象戳得心血横流之际,贝妮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心远了,人也就变得恍惚起来。
贝妮的哭声越来越大,在这让我揪心的哭声里,我听到了程杰的催促声,也看到了高雅玲近乎颠狂的大动作。
浑蛋,贝妮都哭成这样了,你们还能颠得起来。
当情感胜过理智时,我大呼着贝妮的名字,不顾一切地冲下楼梯。
书房里突然热闹起来,就见刘福香被程安道像推死猪似的推到地上,紧接着,程安道身子一扁,一边提着被扒到膝盖处的裤子,一边背转过身。
角色互换的那一刻,我突然清醒过来,却停不住向下的脚步。尤其是哥哥的面庞突然浮现在我的眼前时,我就感觉脚下一绊……
随着一声惊叫,我结结实实地摔下了楼梯。
我的脚踩空了,幸好我已经下到了最后两个台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书房里,刘福香已经理好身上的睡服从容地站起身子,贝妮的哭声似乎也小了些。
“烟儿,做个聪明的女人,忘掉所有不痛快的事,不揭他们的恶,不管他们的事,万事随缘,顺其自然,你的微笑是你最好的保护神!”
我尴尬地站起身子,脑海里,全是哥哥梦中对我的叮嘱。
万事随缘,顺其自然……想想刚才的冲动,我突然有种追悔莫及的感觉。
我痛恨我的自私与狭隘,却搞不明白为什么会把一些与己无关的场景同程杰联系在一起。就算感情是自私的,毕竟,程杰是高雅玲的丈夫,他们有这样的行为,那也是他们夫妻间的权力与乐趣。
用打趣的话说,我算哪根葱?我有什么权力管他们夫妻间的乐呵事?
“柳烟儿,你这是怎么了?”
刘福香气定神闲地抱着贝妮大开了书房的门,从门内散s出的灯光刚好照在我的身上。
我糗态百出地站起身子,刘福香已经开了客厅里的水晶灯。
“妈,我听到贝妮哭了,还以为你们已经睡着了,所以,才会这么慌乱。”
刘福香极不自然地扫了我一眼,脸上带着嫌恶的神情。“你没事吧?”
我的脚好像又葳了一下,好在,不是很严重。为了讨好刘福香,我装出心无城府的样子心虚地笑道:“妈妈,我没事,让您受累了……”
“我倒是没什么,你爸爸这两天累得不轻……”
刘福香干咳了一声,随后又装出很世故的样子说道:“难怪人家说隔代亲呢,弘博和弘文小的时候,你爸爸没抱过一下。烟儿,贝妮好像饿了,赶紧给她冲点奶粉!”
“那个,妈,把贝妮给我,我上楼喂她吧,您和爸爸也早点休息……”
我已经瞧出了刘福香的疲态。毕竟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从喜宴一开始,她就扬着笑脸迎来送往,回家后还数了半夜的钞票,刚才又那么基情地大秀了一番,若说不累,是假的。
我如愿以偿地把贝妮抱到了楼上。
吃完奶的小贝妮伊伊呀呀地玩了一会儿,猛地看到睡得像死猪似的程弘博又撇着小嘴哭了起来。
我就怕贝妮哭,这丫头不哭则已,哭起来就会刹不住车。
贝妮的哭泣越来越委屈,我看到程弘博的眉头不自觉地动了一下。我可不希望他这个时候醒来,因为,我一直没有做好接纳他的准备。
为了不影响到程弘博,我抱着贝妮,踮着有些麻痛的脚悄悄地出了新房。
客厅里的水晶吊灯又熄了,可是,左右墙上的两盏壁灯都开着。猛然闻到一股浓郁的烟草味,我心里一惊,不自觉地停下了下楼的脚步。
穿着家居便装的程安道慢慢地从沙发上抬起身子,顺手开了客厅里的水晶灯。
程安道似乎很不舒服,脸色有些僵黄,浓浓的剑眉也在深深在蹙着。
我的意识一阵跑偏,还以为他和刘福香办那事时因为受到我的惊吓,而伤了元气。
就在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时,贝妮突然闹起了情绪,我身子一歪,居然有种抱不住她的感觉。
“把贝妮给我……”
程安道掐灭手中的香烟,终于开口说话了。
我的身体一直没有恢复到从前的状态,贝妮的体重却比出生时重了一倍,所以,当我费力地把贝妮抱到程安道身边时,我已经出现了虚喘的症状。
贝妮一到程安道怀里就不闹了,她张着胖胖的小手一边抓着他的鼻子和嘴巴,一边开心地咧嘴笑着。
“坐吧……”
程安道一改往昔的严肃,满脸慈爱地指了指对面的沙发。“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