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不走,如果真和程弘博发生一次实质性的关系,我会给自己判个死刑。
“放我走,你这个流氓!”我拚命挣扎着,程弘博却把我搂得更紧。
就在我万念俱灰之际,包间的门突然开了。我清清楚楚地看到,高雅的李萍正y着一张俊脸动也不动地站在门口。
“弘博,柳小~姐,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不能在这里乱来!”
晕!就是瞎子也能猜到是程弘博在欺侮我,这个貌似高雅的女人为什么要是非不辩地把我同程弘博混为一谈?
虽然,我的脑海里闪过不满的念头,细想想,李萍好歹也是个解我于危难之中的恩人,我还是对她心存感激。
“对不起!”趁程弘博松开胳膊的一瞬间,我连忙对李萍说着对不起,眼睛却惶惶地盯着房门,期待李萍能给我让条出去的路。
“弘博,你们真不懂事!”李萍一边说,一边迈步走进房间。
我的脸又臊又红,或许,在李萍心里,我就是个同程弘博来酒店寻欢作乐的人。我想逃!如果再不逃,我不但会失去尊严,也有可能失去逃跑的机会。
我已经不在乎李萍怎么想我。而是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惶恐地向门外逃去。
我真的只想逃,因而,疏忽了突然临到身前的那只腿。
‘呀!’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却一个跟头摔到了门外。
第1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第24章 满怀期盼洗浴归
‘呀!’随着异口同声的惊叫,李萍跌跌撞撞地倒向想伸手抓我的程弘博,我却一个跟头摔到了门外。
不知道是我绊倒了李萍,还是李萍绊倒了我!总之,我们俩都倒了。李萍毫无悬念地倒在了程弘博怀里,我却被摔得眼冒金星。
尽管如此,我还是不顾一切地跑出酒店。当南来的风在暮色四合的天际中吹凉了我额上的肿包和身上的冷汗时,我倏然打了个寒颤。
润丰酒店位于区正府中心,从酒店到我租住的东城区需要经过三个站点,这三个站点,我浑浑噩噩地走了两个小时。
我——被程弘博玷污了。虽然没有实质性的身体接触,但是,一想起那种痛和那种屈辱,我就有种被疯了的感觉。
我租住的家在城东的老城区,房子虽然老旧,却被手巧的妈妈收拾的井然有绪。
进到家里的一刹那,我就有种想哭的欲~望。
我承认那时的我傻得单纯,尤其是看到背包里的一万元钱时,程杰的身形以及他对我的好又无法遏制地浮上心头。
可是,看到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时,我的心又凉了半截。
我不能对不起程杰,对不起他对我的好!我不但要洗去身上的耻辱,还要洗去程弘博给我带来的伤害。
为了不引起程杰的误会,我把程弘博强行戴在我手上的戒指掖到床褥底下,希望能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它还回去!
由于没有现成的高猛酸钾洗y,我便把大把的咸盐放到的水里,加上凉水稀释后,筋疲力尽的我义无反顾地坐到盛满盐水的专用盆中。
撕裂的伤在盐水的浸泡中就像被重新撕裂似的疼,那一刻,我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夜越来越沉,浑身不适的我绵软无力地倒在小床上。其实,我想见程杰,比任何时候都迫切。可是,一想到程弘博给我造成的伤害,以及额头上鼓起的肿胞,我的心便处于极度的纠结中。
我,真的很纠结,我既不想隐瞒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件事,又怕程杰知道后会在心里系上疙瘩。
程杰在做什么?他应该早就到了润西山。一想到他正在望眼欲穿地等着我,我的心一下子热了起来!
早的,我能感觉得到他望眼欲穿的等待,也能感觉到他的心焦与担心。我要见他!尽管我和他只有yī_yè_qíng缘,直觉告诉我,我和他已经成了两个不能再分开的人。
我神经质地从床上爬起来,特地换上牛仔裤和v字领的仿制服衬衣,背起背包就向外走。
我第一次大着胆子走夜路,第一次十点以后打加价的出租车。当出租司机在我的催促中风驰电掣地驶进坐落在半山腰上的润西山别墅区时,我远远地看到,那栋让我倍感亲切的别墅灯火通明。
润西山别墅区是个富人集聚地,在润林地区小有名气。这里小河潺潺,美景如画,每一栋别墅都有单独的入户路径,就像一栋独立的小庄园。
为了不爆露程杰的身份,我早早地下了出租车,当我急匆匆地奔向灯光通明的别墅时,程杰就站在角门处望眼欲穿地等着我。
扑入他怀中的一刹那,我哭了。
把我抱进别墅的一瞬间,程杰惊了。
“烟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望着我哭得红肿的眼睛和额头上那个青紫的肿胞,程杰的脸立时变了颜色。
我真的不想对程杰隐瞒这件事,为了减压,也为了看程杰的反应,我毫无保留地对他讲了所有的过程。说到程弘博的过分处,程杰的脸青了;说到我坐到盐水中拼命地洗着被程弘博侵犯过的地方时,程杰流泪了。
“宝贝,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程杰动容地把我抱到二楼,怜惜地取下我依旧捂着的背包。
我相信程杰,也知道他是真的爱我。
人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尤其是我这种生活在贫困家庭中的女孩子。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