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津东捅了捅他地腰,笑着说:“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锦湖上下那么多年轻有为的光g,他们的个人生活问题也是我们要关心的;你说国内能批发美女的地方有哪里能跟航空公司比,别的关系,不需要沟通,跟航空公司倒是要打好关系的……”
张恪瞥眼看见苏津东的助理赵鹏正跟饭桌上聊得默契的一个女孩子交换联系方式。漂亮的女孩子总是众人争抢的,要不能趁热打铁,转眼就成为他人怀里的依人小鸟了,留下联系方式可没有什么用,你得有时间跟人家联系啊;苏津东这么说是为他的部下着想。张恪耸耸肩,眯起眼睛对苏津东笑着说:“那咱们不成拉皮条的了?”
“我与老丁回宾馆,明天具体的事情还得是我跟老丁跑,”苏津东说道,“你负责去拉皮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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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六、九七年,是三里屯酒吧街兴盛一时的时期,不过酒吧里很少有诚心诚意听音乐喝酒的客人,要找十元钱一瓶酒的酒吧就要费一番工夫,在量贩式的ktv出现之前,国人通常意义上都觉得娱乐场所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钱柜最早九五年才将量贩式ktv引入国内,量贩式ktv没有衣着暴露的服务员、包厢门都嵌着大块的透敞明亮的玻璃;量贩式ktv另一大特点就是将明码标价的超市引进店堂之内,没有暖昧不明的酒单,使得娱乐场所成为普通人群可以出入的场所,张恪让盛青他们多去已在上海开设了一家分店的钱柜去观摩观摩,这才是他们日后发展娱乐产业的方向。
张恪大约零三年左右看过一本介绍美国《娱乐经济》的专著,厚重的一本书,张恪对其中一句话最有印象:“娱乐经济将取代军火经济”,而且零零年之后,国内大规模投资娱乐产业的趋势也越来越明显。
张恪还不知道九七年早春的北京哪个地方有量贩式ktv可供大家健康的娱乐,易馨、何晓雯这几个都是家住北京的漂亮女孩子,性格开朗,很爱玩,但是气质都很干净,倒不晓得她们在东直门附近有什么干净的娱乐场所可以推荐去。
出租车在一家叫“糖果”的夜店前停下来,尽管粉红色的灯光有些暖昧,不过这家店的粉红灯光比起一般的迪吧与夜总会要明亮许多。根据娱乐场所的灯光规则,灯光越明亮的店越“干净”,这家夜店即使有些“媚”色,但基本能肯定是家健康的店,进出的漂亮女孩子也很多,说明这家店也很时尚。
跌人眼镜的,却是那个一直表现很文静的叫小佳的女孩子掏出这家夜店的会员金卡。
九十年代中期,空乘服务人员被国人普遍的认为是一项高贵而体面的工作,自然也就作为一种特殊的资源会倾向特殊阶层倾斜;九十年代,各大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里,相当多的一批人家境都非常的好,就算有部挂黑牌的大排量奥迪过来将易馨、何晓雯接走,张恪也能平静的接受。
大堂会员区的时髦女孩子很多,张恪给易馨她们拉过来是唱歌的,进了门上嵌着大块透明玻璃的包厢唱歌,不过还不是以后常见的量贩式ktv形式,店内没有明码标价的超市,不过酒单标价也很合理,燕京啤酒也才二十元。即使如此,何晓雯与那个拿出会员金卡的小佳还拉着姚坚、赵鹏当苦力准备到附近的超市偷偷买些酒水进来。何晓雯刚出去,又折身进来,拉着易馨就往外走:“你那个相亲对象搂着两个女孩子在隔壁包厢正唱得欢!”
第523章 截然不同
易馨因为给家里骗回来相亲,一气之下有家不回拉着公司的姐妹出来“鬼混”,还没有正式去相亲,张恪听何晓雯话里意思她认得易馨的相亲对象,心想:所谓的相亲或许属于熟人之间的婚事介绍。
相亲对象搂着两个女孩子在隔壁包厢里唱歌,易馨倒没有觉得什么难堪,与何晓雯蹑手蹑脚走出去,鬼鬼祟祟,还有些小兴奋。过了一会儿俩人就又踅回来,刚关上门,易馨就一脸愤怨的跟何晓雯抱怨:“什么啊,两个女孩子都歪瓜裂枣的,随便挑一个,都够不上我们东航的最低标准……”蹙着眉捂着胸口发了一通牢s,又用莫明其妙讶异的口气说,“不相干的人,为什么要生气?”
易馨应该是那种看上去有些神经质、本质还是很可爱、性格磊落的女孩子,或许别人会为遇到这样的事情而耿耿于怀,她发了一通牢s,就将这件事情丢下,将厚厚的一本歌曲目录抱在怀里,回过头问张恪:“你要唱什么歌?不许说不会唱。”
这时候还不时兴电脑选歌,都是从厚厚的歌曲目录本里找出要唱的歌曲编号输入遥控器选歌。
张恪就怕不小心报出还没有问世的歌曲,不确定的问了一句:“挪威的森林……”
“哦,你们俩人的指定曲目啊!要合唱吗?”易馨还不忘损张恪跟傅俊一把,姚坚、赵鹏跟着去买酒水了,就张恪、傅俊坐在包厢里,都不给张恪回嘴的机会,“这歌蛮新的,都不晓得点歌系统有没有更新?”
“要没有伍佰的,tles的也行……”张恪舒了一口气。就怕选错歌,他都无法确定九七年伍佰有没有发这首《挪威的森林》。
“nian wood你倒是能唱出披头士的伤感与悲怆来吗?”易馨回头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