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後门进入。
我们左拐右绕,然後下了来到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前。
“呐,那个跟你一起来地男人就在里面,现在呢,我送你进去,你只能在里面待到天亮,天亮时我再来找你。”
“跟我来的男人?是黎殇吗?”我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巧凑巧,这个劳尔竟然知道我要找跟我来的“难友”。
我想起在别墅时,一号对我说的话,她曾说我要找的人在对面的岛上,“对面的岛”应该就是指这个小岛。她跟劳尔都知道我的目的,那麽,他们是一夥的?
劳尔撇撇嘴,抱著我下了楼梯,楼梯很黑很深,但是他的步伐却快速而稳健,显然对这里了若指掌,“我怎麽知道,那家夥又不理人!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偷偷放水,他怎麽可能完好无损到现在?哼!真是笨狗咬到吕什麽,不知道我是好人!”
要不是现在环境不宜,我还真想笑,这个劳尔说话逻辑幼稚的跟蓝奕崎有的拼,竟然还用意大利语说中国歇後语,呃,虽然很拗口。
下了楼梯,是很长一段两边砌著石墙的通道,石墙上隔一段就点著老式油灯,光线还算明亮。
通道尽头,是扇铁门,这让我想起了别墅里的地下室。
恐怖的记忆袭上心头,我本能地打个寒战。
劳尔将我放下,双腿虚软的我勉强能靠著墙壁站立。
他色迷迷地看一眼我起伏的胸膛,然後迅速开锁。
我尚在状况外,就被他拉著胳膊扔了进去。
“!啷”铁门在我身後上锁。
劳尔带著笑意的声音在门外道“别忘了,天亮我来找你。再见了,小美人儿!”
滑落,门外响起一串“踢踢踏踏”像是又蹦又跳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我浑身虚脱,没有了喊住他或是做其他什麽的力气。
贴著墙壁滑坐下。
我模糊的视线在黑暗中摸索,“……有人吗?”
我的声音带著力竭的虚弱,三个字出口,我就蜷在地上粗喘不已。
好热,好难受。
安静,有五六分锺的安静。
然後,是“簌簌簌”的声音,像是铁链摩擦在稻草上。
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可是,我必须要确认,“是……黎殇──”
我话未说完,便被一股大力,拦腰提起,接著撞进一个我并不陌生地胸膛里。
我提著的心放下了。
真的是他。
“宁夏?”黎殇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脸,虽然我看不见他,但我知道,他的脸就与我近在咫尺。
我用力抬起手握住他的手,我有太多问题要问,我想问他有没有受伤?怎麽被带来的?在这里关了多久……可是,所有的话被腹内突然翻搅的一股热浪冲的烟消云散,我恍然,明白为什麽劳尔要首先带我来找黎殇,并约好时间,他是想让我们……
黎殇是黎默的弟弟,是黎默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况且,现在我的问题已经够复杂了,我绝对不能再跟黎殇有什麽纠缠。
“放……开我……”我用力挤出三个字,“嗯~”小腹突然一抽,被涂了润滑剂的直肠流出一股温热的y体。
我第一感觉就是,丢人丢大发了,竟然shī_jìn了!
听出我声音里的异样,黎殇马上担忧又小心翼翼地在我身上摩挲“你怎麽了?受伤了吗?”
“哼~”我引他毫不带情欲的抚摸而嘤咛。
我感觉抱著我的怀抱明显一僵,“你……”黎殇欲言又止。
这时,yd一抽,喷出一股爱y。随即而来的酥痒和空虚让我理智尽失。
迷迷糊糊的,我开始夹紧双腿,毫无章法的摩擦,手也不由自主地移到那里,掀开裙子,抚摸湿热粘腻的神秘谷地。
“嗯~啊~”手指的触摸不但没有让我有任何缓解,反而越来越饥渴。
菊x开始收缩吞吐,同小y唇一起,一紧一松的吮吸。
好难受!好难受!
偏偏我的身体虚软的只能让我以手轻抚下t,隔靴搔痒,越撩越急!
“唔~”
突然,唇上一重,两片带著夜凉的薄唇压了上来,随即,一条湿热的长舌,灵活的喂入我口中。
此时的我,已经抛却了一切人类情感和理智,被yù_wàng驱使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饕餮恶兽,急切的吮住那柔滑的舌,贪婪的汲取那上面甘美的汁y。
一只带著薄茧的大手,撩起裙摆,代替我的手,抚弄我的下t,先是在肥厚的大y唇上搔刮一圈,然後撑开,捏住那小小硬硬的y蒂轻轻拉扯。
“唔嗯~”我娇喘著,顶起下t,想要更多。
抱著我的人,低哼一声,强行撤出我嘴里的舌,然後低头,吮吸我的耳垂,同时,手指下移,撩拨小y唇。
空虚的菊x也亟待被安抚。
我嘤咛著握著他的手来到那小小的入口。
他呼吸一窒,然後顺从我的意愿,中指在菊x搔刮一阵,试探性地进入一半。
“啊~哈……”我从不知道进入後庭也是如此快意,我弓起身子,享受这异样的快感,自己则用双手玩弄自己的小x,将小y唇掰开在捏住,揉弄在轻扯。
他被我的激情感染,也不再满足於这样温吞的步骤。
另一只手开始大力的揉捏我的茹房,夹住茹头轻掐。
唇舌也不落後的在我锁骨,茹房,小腹,耻骨,留下一串酥麻的印记。
“好紧!吸得好紧!”他粗喘著呢喃,手指完全进入菊x,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