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以为我会在意?我根本不在乎你是否会说什麽!
你当然不在乎!我看根本就是期待我去说吧?小思也回以冷笑,口气变得更不好了,尤政暖,你别妄想了,小妮是不会离婚的!
我倒认为她绝对会离婚。
你错了。妈是不会让他们离婚的。
这你就不需c心了,妈咪方面我已经搞定了。
什麽意思?小思捏得我的手指都发疼了,但他y沈的口气让我不敢出声提醒。
你很清楚妈咪多疼妮妮吧?暖暖缓缓地走到我面前,他伸手摸著我的脸,对我笑著,话,却是对小思说的。妈咪已答应我,她一旦发现我比政情更能给妮妮幸福,她就会把妮妮嫁给我。
我从不知道你有妄想症。
我是不会和政情离婚的。小思自大的笑声令我觉得不舒服地开口对暖暖强调,不想他真的如小思所说的,有妄想症。暖暖,我已经决定我会好好做政情的妻子,不管他爱不爱我,总之,我不会再想其他事、其他人。
你是什麽意思?你难道以为政情会和你结一辈子的婚?小思粗鲁地把我的脸扳向他,问。
你不是说我和政请不会离婚的吗?我现在就是顺著你的话说服暖暖,你不是该高兴吗?我希望我的眼睛没透露出我此刻的心酸,我扩大我的笑容好让我的眼睛眯起,抬头望著褐色眼睛,说:小思,我现在是在附和你,你应该高兴才是。
望著说不出话来的小思,感觉到在我下巴的手已松开,再听见小思走出去时粗暴甩上门的巨响,我真的该高兴的,这一次我终於成功把小思惹得像我之前那麽火大了。但,我的心却觉得很痛。为什麽会这样?伤害了对方不是理当可以减少自己的痛楚吗?我怎麽反而更难过了?是……是因为我爱他爱得太深,甚至不舍得看他难过吗?
妮妮,我不是你和政情离婚。我只是希望你既然能嫁给政情,那至少也把我当成是弟弟以外的男人来看待,好不好?你是我唯一爱上的女人,我……把我转过身面对他的暖暖突然停止了说话,然後伸手摸上我的右眼,口气非常惊讶问:你怎麽哭了?
我哭了吗?我觉得可笑地反问。感觉到滑下我脸颊的温热y体,我才理解出自己竟然真的哭了。我制止了苦笑,擦拭右眼,笑著强辩:我其实是在笑,只是怀孕了没法控制自己可笑的情绪而已。我是觉得好笑,真的是觉得好笑。暖暖,难道你不觉得好笑吗?暖暖说爱我,政情娶了我,小思和我有性关系。我这样的女人竟然能得到他们三兄弟的青睐。这种事太可笑了。我到底是凭什麽啊?除了我姓尤,除了我自他们一出生就和他们一起生活,除了我近水楼台,也除了我……我什麽也不是啊!
你怎麽可能什麽也不是?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妮妮,我爱你,如果你愿意让我爱你……
就是因为你说爱我,就是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接受你的。他的委曲求全令我受不了地大喊。他怎麽不明白,我是个不值得他如此待好的女人?看到他,就像到我对小思的执著。他不明白吗?我和他是不可能的。我,已不可能再爱人了。
为什麽?妮妮,我不明白。为什麽你要这麽残忍?为什麽你情愿要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也不要我的爱?尤政情到底有什麽值得你对他这麽好?
你说得对,尤政情不值得。他是不爱我,他是爱著周芬栗,但当然相对的,我也不爱他。所以,暖暖,我和他的关系是公平的,我和他没什麽可损失的。但暖暖,你不同,你一直是我最疼爱的弟弟……
我从不把你当成姐姐。我只把你当成我未来的妻子。
未来妻子?我听了不禁笑说:暖暖,你错了。你对我这种感情不是爱情,是亲情而已。
你可以不相信,但别否认我对你的感情。暖暖一脸不快地反驳。
我不明白。为什麽?我都已经嫁给政情了,甚至也怀孕了,你为什麽会要我?难得被告白,说不感动是假,但,我怎麽也无法相信。与我友好的政情不爱我,与我有小孩的小思不娶我,但这个才刚回国的帅哥竟然口口声声说爱、说要娶我。这种事,太难以置信了。
或者你还爱著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也或许你因为如此才不愿与爱著你的我结婚,但妮妮,我要告诉你,从我八岁生病时发现是你一人不眠不休地照顾我後,我就在心里发誓,我尤政暖一定要娶你尤威妮做我的老婆照顾你一辈子。
八……岁?那时候的他才只是及我胸口的小男孩。我失笑解释:暖暖,那绝对是亲情。不是爱。
是爱。我非常清楚。除了你,我已经无法爱别人了!如果你不爱我,我就一辈子不结婚、不爱人、孤独一辈子算了!
砰又是一声巨响。
望著紧闭的房门,我不禁发笑。
两兄弟果然都是一个样。一生气就摔门离开。
只是,奇怪的是,此刻的我竟然觉得心好舒坦。没了爱我的乖巧弟弟,没了不爱我的诱人弟弟,我至少还有一个当我是朋友的弟弟。
虽然,此刻的我还是爱著不可能开口说出愿意和我一起到老的弟弟。但,只要能如此这般与他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到老,我也觉得无憾了。
谁说爱情一定得以回报?不爱我?那就别爱我。只让我静静地在心底处爱著你就好。
爱情不就是与自己爱的人生活到老吗?至少,我可以拥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