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百里寒不解地问。| ////
白神医呵呵笑了一下,“其实,我不用救她,她也应该可以靠自己的能力醒过来。”
百里寒挑眉。
“不懂了吧?”白神医摆了摆手指,“来来来,我跟你说说,也让你长长见识。”
他悠闲地一p股坐在了地上,开始热情地给百里寒讲解。能让学医的人如此热情忘我的,怕也只是特殊的病例了。
“我说,这女子可是不一般啊。| ////
你别看她现在身上中了好多种毒,但是他的血y是会解毒的啊。虽然这毒解的不是太快,但是她体内的毒,每时每刻都在她自身解除着。
你看看她现在,一动不动,没有鼻息,没有脉搏,但是实际上,你……可以再探探她的脉搏!”
在白神医笑眯眯的笑容下,百里寒伸手,把手搭在了谷雨的手上。皱眉,他仍然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在他要松开手的时候,白神医拦了下来。
“诶!不对,不对!你得一直搭在她的脉上,就这么一会儿,你能感觉出来什么!”
百里寒听了他的话,乖乖地照办,过了好长一会儿,突然——
砰!
他感觉自己分明地感觉到手下搭着的脉——跳了一下!
然后——又安静了!| ////
他那一闪而逝的疑惑,自然被白神医看在了眼里。“感觉到了吧,她——还是有脉搏的,只不过那些毒太过于剧烈,她的身体承受不了,只能在第一时间采取了减慢身体活动的行为,让身体的热消耗尽量减到最低。
如此,心脏,连带脉搏,都尽量减慢,不知情的一探,就感觉她是死了一般。其实,她根本就没死。
她现在的身体,正在尽全力来跟身体的那剧毒进行对抗。这是人在面对巨大生命威胁时,最自然也是最本能的一种本能!”
“那,你老真的确定她能战胜那些毒吗?那些不都是剧毒吗?不吃药能行吗?”
白神医又乐了,“小子,听好了,我跟你说呦,这就是这丫头宝贝的地方。
如果不靠解药,他身上的毒,靠她自己的力量,只怕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解除,呃,她的内力似乎很雄厚,也可能所需要的时间比我想象的药少得多。但老头儿我可以肯定的是,个把月之后,她应该能醒来。| ////
一旦她的身体内的毒被解除掉,妙的是,以后再出现此类的毒药,都无法耐她何了。
小子,你可听说过,药人的说法?”
百里寒点点头,“听说过一点,不太清楚。我听说,药人自小就是用药泡着长大的,长大之后,全身都可以用药。”
“嗯,不错,不错!”白神医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须,“这姑娘虽然不算完全的药人,但是离药人也不远了,在某些方面,她甚至比那些药人更是珍贵。
她的血可以对抗毒药,甚至剧毒。一旦对抗完全成功,那么……她的血,就是那毒药的解药!而且这种解药根本不会对人体造成任何伤害!
如此,你可明白?”
百里寒眼神一闪,“你是说……她完全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把现在中的毒解除,而且一旦彻底解除,非但那毒不再对她起作用,反而……她的血还变成了那毒药的解药。”
白神医点点头。“正是,到时候,估计天下间任何的毒,都不能拿她怎么样!”
想想,他又道:“我且问你,你说这姑娘四年前中了恨素这种毒导致毁容,老夫是不太清楚恨素是什么毒药,但是,这姑娘刚中毒的时候,是这个样子吗?”
百里寒摇摇头,仔细一想,心里了然。“四年前,她的脸色乌黑地都快媲美黑炭了,脸上更不用说了,被糟蹋得不行。与四年前相比,她的脸色白嫩了不少,脸上的皮肤也平整不少。”
“正是!”白神医猛地一拍腿,着实兴奋,“看吧,老头儿没说错吧,那就是这姑娘在自己解毒呢!还有啊!”白神医眼神转了转,“你说她年初中了那梨花红之毒。老头儿知道,梨花教是通过在人的手臂上烙印上红色梨花来施毒的。要是老头儿没猜错,她此刻手臂上的梨花红,颜色应该在渐渐淡去!”
他十分感兴趣的看着百里寒。| ////
百里寒面无表情,仍然看着他。
白神医翻了翻白眼,暗想此人脑袋可真是不开窍,“看我干什么,你赶紧看看她的手臂啊,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看百里寒挑眉,白神医大悟,赶紧识相地转过了身,“行行行,老头儿不看总行了吧。老头儿都一把年纪了,还能对一个小姑娘有那心思不成,哼……不就一根胳膊嘛……也就白了点、嫩了点……”
白神医咕哝的当下,百里寒迅速地扯起了谷雨的衣袖,一看果然,那血红色的红,已经淡了颜色,此刻的那朵梨花显现的颜色,是一种淡淡的粉,隐约上了一些白。
他迅速地放下了谷雨的衣袖。“神医你说的对极了!”
此言,就是对白神医最大的赞美了。| ////
白神医眉开眼笑地转过了神,“嘿嘿,我就说嘛!”
虽然他说的都对,显然他还有些东西没说。“神医,等她靠自己的力量清醒,我不能等。让她靠自己的力量清除毒素,我不能忍。
我想,你应该有办法帮助她的,对吧?”
看来,这青年人对这女子倒是情深意重,白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