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吻了吻白雪裳白皙的肩,“baby不要紧张,没什么的,我父亲会非常疼爱你的,听话放松自己。”
白雪裳眼中闪着泪意,缓缓摇摇头,面对十几个男人,怎么不怕?
“原来你在害怕。”殇眼中幽绿的光芒一闪,蹲下,搂住她的细腰,柔声道:“男女交媾是天神的恩赐,要有一个敬畏的心,听话孩子,把腿敞开,交媾是很美好的。”
这是远古野人时代,人跟动物一样,没有羞耻,没有理智,只有性,跟那天看到的四只猴子一样随时随地交媾。
如果自己不配合?
等着自己的将是冷落和排斥种族之外。
蒙昧时期的社会,远离人群,独自生活只有死路一条。
白雪裳望着高大的殇,敞开了自己的腿。
殇忍着要把自己的逼疯的yù_wàng,手指插入女娃yīn_dào里抠了几下,感觉yīn_dào里一紧,夹住自己的手指,绿瞳闪过一丝不悦:“你还在紧张,孩子,这样不行……”
只有狼的眼睛才是绿色!
殇的不悦让白雪裳身子一颤,回眸看了一眼鹰。
鹰把主人的担心尽收眼底,吻吻她的发鬓,把托在手上的雪臀抬高,一扬手“啪!”的在她屁股打了一巴掌。
“啊!”白雪裳尖叫了声。
这一巴掌赶走了恐惧,臀部肌肉放松。
“父亲,你也试试。”鹰把白雪裳的屁股又抬高了些。
“孩子,原来你喜欢打屁股。”殇的双瞳闪过一道绿波,微笑道。
白雪裳脸红红的。
殇的眼底流露出疼爱,在雪嫩的臀上吻了会儿,见yīn_chún缝儿流出透明的液体,舌尖一舔,眯着眼睛回味鲜甜的味道,睁开眼睛,扬手照着白嫩屁股“啪啪啪……”一连打了十多巴掌。
白嫩屁股上布满纵横交错的指痕。
“啊啊……”白雪裳抱住鹰的手臂疼的直哆嗦。
只有父亲打孩子才这样,好很刺激!
她自小没有父亲,渴望一种被父亲打屁股,甚至渴望跟父亲xìng_jiāo。
她喜欢这样的虐待。
白雪裳对殇起了好感。
“孩子,还要吗?”殇的手放在她的另一面屁股上。
白雪裳害羞地点头。
殇笑得温和又满眼的疼爱,嘴角翘起,“说还要不要?”
白雪裳羞涩着不说话。
殇微微一笑,扬起手……啪啪啪……又打了十几下。
“啊啊啊……”每一下白雪裳都发出尖叫,声音娇娇魅魅,带着呜咽,却又摇晃着屁股,显出心里的喜欢。
“孩子,喜欢被父亲打屁股吗?”
父亲!白雪裳喜欢这个词。
“父亲,站起来,我要给你kǒu_jiāo。”
白雪裳有点不好意思,既然把鹰的父亲当成自己的父亲,给父亲kǒu_jiāo,让又兴奋又害羞。
“不错孩子,我能有你这样的女儿也算天神的恩赐,就和鹰一样都是我的好孩子!”
殇用生殖器冠状guī_tóu对准白雪裳的嘴。
她的粉嫩小舌伸出来,舔上湿哒哒的马眼儿转一圈,再伸进马眼儿把滴出的yín_shuǐ衔进嘴里。
殇激动地浑身颤栗,抓住那双不知什么时候被鹰解开绳子的小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孩子,握住……现在它是你的。”
它很粗大,非常粗大,白雪裳握不过来。
有点担心,kǒu_jiāo时候嗓子能不能被它撑坏?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的时候。
白雪裳仍由鹰抱着,坐姿换成跪姿,跪在鹰的腿上,左手绕到殇臀后,指头顺着他的臀缝儿,往下,再往下……找到他裆下的yīn_náng,握住它们,指腹在上面滑来滑去,揉捏、挑逗……“啊!孩子,含住我的性器……快……”
那张小嘴立即含住……殇自已经五年没有xìng_ài的感觉了,从她舌头上传过的酥麻,瞬间遍布全身,真是舒服!殇在她嘴里chōu_chā起来,担心自己的性器太过庞大,不敢插得太深,只在她的口腔里驰骋。
殇墨绿的瞳孔变得血一样赤红,嗓子发出野兽的咆哮,肌肉堆积的胸膛激烈起伏……白雪裳抬起两只妙目,仰望属于父亲的脸庞。
她想让更加快乐,在他往前一顶,自己的头也往前,男性粗大生殖器一下子插进了自己的喉咙。
“呕!”
戳得嗓子生疼……白雪裳本能地挣扎,“呜呜呜……”
殇在她喉咙里连戳了十几下,意识到会伤了她,忙退到她的口腔。
鹰在后面紧紧抱着自己的主人,见她难受,轻拍她的脊背,希望能让她好过些。
这时,一只手从白雪裳腋下过来抓住她的奶子揉搓。
“辉,别太用力,主人会疼。”这是他的弟弟辉,虽然名义上是老妻的男人,但老妻活着时候他还年幼,十五岁的辉第一次接触女人,竟把持不住了。
可是谁又能把持住呢?
鹰目光一闪,十几个赤身luǒ_tǐ的男人围了一圈,有的用显生殖器在主人身上缓缓蹭着,有的跪下亲吻主人的脚趾。
“呼呼……”弟弟辉用剧烈的喘息回答他,手臂往前,抓住她的另一个奶子。
高大的殇到了关键时刻,chōu_chā更加快速,只是再没戳入白雪裳的嗓子里。
一团烈火盘踞腹下,化为洪流巨浪宣泄出去……“啊啊啊……”殇发出森林野兽之王的咆哮,激烈插了几下,突然浑身剧烈颤抖,抱住白雪裳的头大口大口喘气。
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