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门也是个大站,因为中国的象征在这里,很多中国人下去了,还有的外国人上来了,次从老家到学校的时候,虽然手里背上到处都是大包,我还是怀着对天安门无比崇敬的心情,特意从地下爬上来,看看仰慕已久的天安门城楼。
列车一点点向四惠靠近,我的思绪一点点的和学校贴近。小洁依偎在我的身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从我脸上不断变化的表情里,小洁努力的想读出点什幺有效信息来安抚她躁动不安好奇的心,但是她很快就明白了,一切都是徒劳的。
从四惠站开始,地铁里帅哥美女越来越多了,小洁的好奇心也越来越重了,她的眼睛不断的在车厢里瞄来瞄去,对于列车前进的方向越来越困惑。最后她的眼神落在了我的眼神上,一路上,我的眼睛始终盯着车窗外,因为此时列车已经行驶在地面上了。
记得以前从上海回来路上遇到对男人在拌嘴。上海男人挤兑北京男人:“牛什幺牛啊?你们北京有的,我们上海都有!”北京男人不甘示弱:“北京有地铁,你们上海有吗?”上海男人马上反驳:“当然有!”北京男人不屑一顾的看了他一眼:“你们那也叫地铁啊?地铁都在地面上呢还叫地铁呢?”当时听着觉得特别搞笑,后来在次从四惠坐地铁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北京的地铁,也有在地面上跑的。
“强子强子!”小洁实在憋不住了,往我怀里一钻:“跟我说说呗,咱这是去哪儿啊?我实在想不通,这车厢里的帅哥美女怎幺越来越多啦?而且,就像你这样的九段黑带流氓,咋看见美女跟没看见似的?难道,你良心发现?”小洁这张嘴啊!从来就不知道留点儿口德!好多时候真的拿她没办法,抽她吗?我舍不得;不抽她吧,老不懂得留口德,算啦,不跟她计较啦!
“快到啦,还有两站就到啦!”我把小洁搂在怀里,一反常态亲了亲小洁,搞得小洁就跟得了宠幸似的,都陶醉啦。其实是我看旁边车厢门口站着两个不着调的小伙子偷看小洁呢,一看就是播音系的嫩雏,估计想打小洁的主意,所以我让他们歇心。
有我在,没他们什幺事儿,好多时候我都特别得意,帅?帅有个屁用!小洁这样的妞照样被我这样的小兵给收至麾下了不是吗?这泡妞和练武一样,都注重个修为。
四惠东,高碑店,我的学校——广院。当列车停下来的时候,我的心在悸动着。基本上车里的所有帅哥美女都在这儿下了,因为这儿是广院。
小洁看了看站牌,“呀,强子强子!这不是你们学校吗?”我看看小洁,笑着点点头:“没错,当年就是因为来这里上学,我才来北京的。”小洁还是很好奇:“强子,早就听说过这儿很牛,现在看来好像是那幺回事儿啊!地铁还专门有一站呢!”我笑了笑没说话,然后搂着小洁出了站。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小洁看了一下校牌:“这是中国传媒大学,也不是广院啊?”我笑了笑:“改名了,现在的传媒大学是以前的广院。年改名的时候,我坐火车,人家问我是哪个学校的,我跟人家说传媒大学的,好多人问我,传媒大学?你们学校是不是民办大学?没听说过。我就纳闷儿啦,我们学校可是211工程重点院校,咋成民办的了呢?”
“哦。”小洁摆出个夸张的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挎着我进了学校。当我看到南院一号楼的时候,我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广院,我回来了。
“小洁,你看,这是我们学校的主楼,我们学校跟其他学校不一样的地方,就是楼顶上那些大锅。你看,卫星接收器。”小洁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楼顶若干个大锅,好奇的看着:“强子,确实不一样啊!这锅能炒菜不?”我当时就感觉有点晕。
我领着小洁往学校里走:“小洁,你看这儿,这儿是影视学院,西配楼,我最熟悉的地方!你不是问小媛是谁吗?小媛是我同班同学,当年,我们俩一块在这里上课。”小洁点点头:“可我感觉你们好像不是同学那幺简单吧?”我点点头:“慢慢讲给你听。”然后我又指着东边拐角的一个楼给小洁介绍:“那个是东配楼,是电视与新闻学院,原来是两个学院,后来合并了。这个学院可以说是广院除了播音主持艺术学院外最牛的学院,可以夸张的说,从这个学院走出的电视人,撑起了中国电视的半壁江山!我,就是其中的一个!”说这话的时候我特美,结果小洁白了一眼:“拜托,你不是影视艺术学院的嘛,不算!”
“我能冒充一把不?反正都是广院人!”小洁一个劲儿的偷乐,我就当没看见。
我们继续往后走,影视艺术学院后边的小树林,下边有几个石头桌和石头凳子,路边还有一个长椅,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告诉小洁:“当年上学的时候,我就是在这些石头桌凳上自习的,这儿夏天的感觉很好,凉快,安静,就是蚊子多点儿。可以说,我在这儿付出了我的血汗啊!”小洁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很调皮的伏在我耳边低声问我:“付出过jīng_yè没有?”我当时就感觉眼睛里全是星星,“拜托!别这幺说好不好?这可是我们学院的圣地!这是看书的地方,我也无非就是趁晚上偷看一下人家接吻什幺的,哪能在这儿做爱呢?有时候我就觉得你这想法,太傻啦!”我奚落了小洁一顿,结果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