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细长匀称,又白,身体在黑暗中像夜明珠发亮。
贺川泡了会儿脚,水已经凉透了,他问:“你水热不热?”
蒋逊说:“凉了。”
他们说话声音都很轻,不想吵醒阿加一家。
贺川问:“手怎么了?”
蒋逊摊开手看了看,手上多了几道口子,应该是拿着火棍的时候划到的,碰水也没觉得疼。
她看向贺川:“你这都能看见?”
贺川轻笑:“你身上我哪儿看不见?”
蒋逊笑了下,终于擦完了,也跟贺川一样坐到木板上洗起了脚。
两桶水并排放着,水中已经可见污泥,她一边搓脚,一边拿出喷瓶往脸上喷。
贺川说:“这还在呢?”
蒋逊说:“啊,一直放包里,没浸到水。”
贺川说:“给我点儿。”
蒋逊说:“不行,你脸上有药。”
“喷手上。”
蒋逊往他手上喷了一下,贺川握住她的手,把水拍到她手上,芦荟水渗进了划痕里,清清凉凉的。拍完了,他握住她的手没放。
蒋逊从头到尾都没动,轻轻晃着脚,水“哗哗”的响。
洗完了,两人躺到了木板上,蒋逊睡里面,贺川睡外面。
木板小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