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尘子只觉身下一暖,全身肌肉都绷在了一起。刺激越来越强烈,他不得不用内力凝心镇气,延缓时间。到最后忍无可忍时,他将河蚌拎起来,几乎强硬地剥去她的羽衣,河蚌也喘着厉害,那在她唇齿之间逞尽威风的利器刺入身体,她吁气如兰:“知观……”
容尘子只觉身下柔软异常,如俯云端。他再难克制,用力地将二人身体契合在一起,咬紧牙关就战了她几百回合。河蚌脸颊如晕烟霞,她低声呻吟,极力舒展着身体任他享用,媚色倾城,容尘子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一番缠绵耗时甚久,熄灯之后,容尘子翻来覆去睡不好。怀中肌肤温软,他有些不想河蚌穿上衣服,想就这么搂着她。河蚌便一动不动,任他浅吻轻抚。容尘子久久不能入睡,河蚌想起自己的壳里还藏着些补气安神的香料,当即赤身坐起。她东西没个收拾,这会儿只得乱七八糟一大堆倒在榻上,容尘子起身将灯烛拨得更亮些:“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