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僵住了。
奇怪的是他倒正经了,快速擦干了身子,便拿着衣服往我身上套,我奇怪问道:“出什么事了?”
心里发毛,不会是又要审我吧?
陶二面色凝重,“等一下你就知道。”
他越这么说我越是害怕,像要上断头台一样害怕。
我抓着他的袖口含泪说:“陶二哥哥,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了我这回吧,我下次不敢了!”
陶二太阳穴上青筋跳了跳,没说话。
我又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厕所男,小心翼翼问道:“陶二,那个厕……那个和你一起的男人是谁啊?”
陶二的表情明显僵了一下,就像被捉奸在床一样窘迫,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
“一个普通朋友。”
我有个经验,凡是别人强调“普通”的,一般都不普通。
我冷哼一声,心里酸溜溜的。陶二啊陶二,你就算要打野食,也不能找个比家里人差的啊!
穿好了衣服,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