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澈无语。只能说:“有事没事的常联系,凡事小心。”
宝生说:“知道。”
宝生临走前,对秦澈说:“喂,我还记得你说的话呢。”
秦澈抬起头,就看到宝生的笑容。他说:“你说过,我是注定要做轴承的人,不是一颗螺丝钉。”宝生顿了顿:“其实,我打从心眼儿里,也是这么想的。”
秦澈一愣,然后笑了。他端起茶杯,向他举了一举:“你一定会成功。”
宝生一笑,没说什么,扭头走了。
秦澈心里突然有些惆怅。他活了三十多岁,也见过一些大风大浪。不知为什么,竟然突然有了忧伤的少年心境。
电话不应景地响起,秦澈拿起来一看,又是那个不应景地号码。他无可奈何地叹气,按了接听:“喂?你不是很忙吗?我看你到那边不是办摄影展,是应聘接线员去了吧?”
“你能不能别这么毒舌,我很受伤的。”岑乐荣的笑声在电话里愈发的轻佻yín_dàng:“干吗呢宝贝?”
秦澈忍住呕,说:“陪朋友喝茶。”
“哪个朋友?男的女的?”
秦澈说:“是不是还得问一下多大岁数?”
岑乐荣有些尴尬地笑笑:“这个就不用了。姑且算你个人隐私好了。”
秦澈说:“其实是和宝生一起,他刚走。莲生打算申请交换生出国留学,自己一个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岑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