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侍墨已经能够猜出个大概了:“太过了!”虽说本就是用来固宠的,可太过受宠,却也是犯了忌讳。
余么么也不奇怪他能猜出来,像他们这样的家生子,从小看着后宅阴私长大,要是什么都不清楚,那才是真奇怪:“的确是太过了,若他只是如此便也就罢了,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借着肚子里的孩子处处给夫人上眼药,不该整日撺掇着老爷休妻,妄想取夫人而代之。”叹了一口气,有些感慨,“不过也只是妄想罢了。不知是老天有眼,还是着了别人的眼,这风光一时的绿姨么么最终还是斗不过命,产子的时候没能熬的下来,一尸两命,就这么去了。”要不是这样,只怕现在府里又是另一个境况了吧。
“那这跟少夫人又有什么关系?”解释了半天也没解释到点子上,侍墨还是一头雾水。
“这不正要说嘛!”真是没耐心,余么么暗自嘀咕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