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比较有情调,但林笕每每都比热气熏得呼吸困难。
章虚显然是没那麽多情趣的,他抱了林笕的身体,一边扒他衣服,一边进了主卧室。
有一就有二,上床过一次的人,再一次便可以很自然。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再加上一个好些日子都没做过的mb,要做也是件很容易的事。
亲吻也有,抚摸也有,要说他没技巧,是不可能的。
林笕却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整个卧室里只有亲吻的水泽声、肌肤摩擦的响动,更大一些的,是两人的呼吸和喘气。
林笕终於忍不住,推开他嘴唇,道,“你与你那些女人做的时候,也是半个屁不放的麽?”
章虚顿了顿,道,“你呢?跟你那些男人做时,也叽叽喳喳的麽?”
“废话,又不是哑巴。”
“那样比较舒服?”章虚挑眉,“不是‘做’爱吗?”
言下之意,只要“做”,无需“说”。
林笕郁结,“情趣问题啊,你懂不懂……”一边嘀咕,“真为你那些女人感到悲哀……不得不忍受你这种没情趣的床事。”
“情趣?”章虚轻笑,“我倒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