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之後,江月洲软软地瘫在晏海的怀里,任他亲著自己,舒服地闭著眼睛享受著。
这个保镖真好用,还附带暖床,谁的保镖这麽忠心尽职?
江月洲抚摸著晏海劲瘦的腰身,对方的唇已经沿著他流著口水的下巴舔到了脖颈。
“啊,摸我这里,嗯,好舒服,以後我们要经常做。”
江月洲拉著晏海的手,放到自己发涨的rǔ_tóu上,那里被男人一碰,顿时胀得更加厉害,只觉得瘙痒难耐,怎麽都无法得到满足。
晏海的唇来到他另一方的胸膛,含住受了冷落的另一颗红樱。立刻,就收到江月洲抽泣一般的嘤咛:“啊,晏海,你,你真的没经验吗,怎麽弄得我这麽舒服?”
我天生就是高手不行吗。
晏海想,但他不愿和江月洲废话,那人抱著他,挺著胸把自己送到他湿热的嘴里,两腿缠到他的腰上,一副恨不得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任他蹂躏的架势。
两人正浓情蜜意,谁知道江月洲却突然想到别的事情,呻吟著问道:“你怎麽会武术的,还会那麽多种?”
“学的。”
晏海说。
“不老实回答,明天跟二哥告你,啊……你、嗯,不要使劲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