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滑落之际,季绍景突然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何清赤着上身,在季绍景面前局促道:“奴今年十七。”
季绍景却像聊上瘾了一样,继续问他:“从前是做什么的?”
“奴从前在临州的锦绣馆,是个...”倌。
季绍景打断他:“嗯,至诚说过的。”
何清突然明白过来,季绍景为什么要多问一遍,所以当季绍景随随便便扯下他的亵裤时,他也没敢造作挣扎,努力放软了身子让季绍景进来。
这晚,他终于知道在武将身下承欢是什么滋味。
很累,但爽的要死。
幸亏先前送来的脂膏,不然他非得死在这人身下,何清喘个不停,前额上沾了几缕碎发,颈间滴滴落下汗珠子,嘴里破碎溢出沙哑之声,可又逃脱不得,难受的狠了,虚虚搡了对面的人一把,求饶道:“王爷,疼,奴要疼死了,王爷可要轻一些。”
他从前呆在锦绣倌,因着长得好又会磨人,颇红过一阵子,如今身侍王侯,更是将本事用了十成十。
床帏中声音里带着风尘之人的艳俗妩媚,末了还不住地哼哼唧唧,简单下流的话直把人撩得酥麻,仿佛四肢百骸都要灼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