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王府里住着位宁先生,我那时在游学,还是三哥在书信中提到的他,可是等我回来,那人已经不见了,我去问管家,管家说三哥将那位先生保护的很好,轻易不叫人看见,因而并不知他底细,今日叫你这么一说,八成就是宁裴卿了!”顾至诚连珠炮似的喋喋一说,惊见何清面色不对,立马捂住了嘴,暗道不妙,伸手轻轻拍拍他,补救道:“也可能是我记错了,天色已晚,肯定是我困糊涂了,不知轻重胡扯的,你别放在心上,赶紧回去睡吧。”
说完,也不管何清如何反应,强推着他进了屋子,将人摁在床上,自己立刻脚底抹油,溜了。
当晚,顾至诚修书一封交给管家,随后火急火燎地命人备马,连夜赶回京城去了。
季绍景着急忙慌地赶回来,就是想在二月前将所有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回府一刻,在相迎的人群中打量数遍都没见到那道熟悉的身影时,他心中的期盼竟有些发怯。
“何清呢?”天有些阴,却不妨碍季绍景话中满带的殷切,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何清。
管家道:“何主子从昨日开始就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不曾出来过。”
“书房?阿清在看书吗?”季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