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天蒙蒙亮,俞夫人派来的车驾就到了门口。
慕枕流推着半睡半醒的夙沙不错出门。
上马车时,夙沙不错满脸不悦。
慕枕流叹气道:“你不如留下来……”
夙沙不错重重地哼了一声,掀帘入内,慕枕流随后上车,手里捧着一个长匣子。
夙沙不错来了兴致,伸手接过来:“这是什么?”
慕枕流示意他打开看看。
夙沙不错打开匣子,冷厉之气迎面扑来。他一把握住匣中物,提了出来。顿时,车厢中冷光四溢,纵然穿着薄棉衣,依旧能感到阵阵寒意渗透进来,慕枕流忍不住缩了缩身体。
“不愧是王阳林大师的心血之作,钝光的兄弟!”夙沙不错手指在锋刃上抹过,轻轻一敲,听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才满意一笑,将宝戟收回匣中,笑看着慕枕流,“这不是军器局的镇局之宝吗?你怎舍得拿出来?”
慕枕流道:“既是镇局之宝,自然要随身携带。”
夙沙不错笑得有些暧昧:“慕大人何时变得如此不诚恳?”
“哪里不诚恳?”
夙沙不错撇嘴道:“口是心非。”
慕枕流低声道:“你不是说此行凶险,我想,有宝戟傍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