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枕流不胜其烦,干脆将窗户敞开,但是用毯子将床遮住,以免她受风寒,只把自己暴露在窗户下。
如此一来,那村民果然不再烦他。
休养了两日,胡秋水总算有了点精神,能坐起来吃东西聊天了。
慕枕流有时间便陪她说话。她说的最多的还是桑南溪,一会儿笑他寒冬腊月还带着把扇子摇啊摇,一会儿笑他总是胡编乱造一些言不达意的词。
慕枕流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了深深的眷恋和担忧。
他又何尝不担忧。
到了第五日,胡秋水在慕枕流的搀扶下已经能下床行走,正好她躺得浑身酸疼,便披着个袄子在院子里散步,才走了两步,屋檐上就跳下来一个人。
俊秀年轻的一张脸,却黑沉沉的吓人。
慕枕流平静地打招呼:“谢岛主。”
谢非是道:“收拾东西跟我走。”
慕枕流蹙眉:“为何?”
谢非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