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然在圣荷医院住了好些日子。他下身伤得很严重,被粗糙的木棍刺入,不仅造成了血痕,还留下一些木刺,做了手术才清干净。幸而就医还算及时,没有发生感染。不过住院当晚他还是发了高烧,一直意识模糊地呓语。痛苦呻吟,胆颤哭泣,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平静下来。
林笑然觉得自己像昏睡了几百年。他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是向南憔悴的脸。眼圈发红,面色苍白,薄薄的皮肤好像折过的丝绸,有了些类似细纹的痕迹。乍一眼看去,竟像老了几岁。
向南看著握在手中的林笑然的左手,手指无意识磨蹭他光洁的无名指,神色有些木然。林笑然动了动手指,向南像是惊了一下,慌乱地抹了抹脸,掩饰早已干涸的泪迹,然後抬起头,试著挤出一个笑,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