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打灯还好,一打灯,差点把方乐旗吓一大跳。
那个人正是晚上撞到了他的人,正以一种十分兴奋的表情挠着墙,那表情像是饥饿了十几天的人看到一块肉排放在他面前一样,十分诡异。
他正挠着那面墙,手指甲里都是墙灰,因为墙上的白漆年代挺久的了,一抓能抓下一片,就方乐旗出去回来的功夫,他就把本有一道横线的地方给挖空了。
有了灯光,那个人似乎也没受光线的影响,又挖了几秒,突然放下了手,嘴角咧得老大,以一种很渗人的笑容转过头,看向方乐旗。
“成功了,成功了。”他喃喃自语着。
成功了?什么成功了?
方乐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不止是面前这个人的笑容,更多的是,来自墙后的,刺骨的寒意。
明明没有风,为什么突然这么冷?4月快中旬了,却有着1月寒冬的凉意。
正在睡梦中的学生也似乎感受到了寒冷,哆哆嗦嗦地拉紧棉被,更甚者牙齿打战了起来。本是寂静无声的活动室里响起了各种各样的声音。
方乐旗呵出一口雾气,满眼恐惧地看着有什么东西接二连三地穿墙而过。
那个人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这事是按照他发展的一样,让他十分开心。
方乐旗听到很多声音,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突然有一道很尖细的声音,说出让人恐惧的话语。
“哎呀,这么多ròu_t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