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那刻他吐了口气,把怒气给吐了出去,觉得还是不舒服,开了院子里的灯,拿了工具,去干木工活了。
一直都是消失不见的全叔这时也出现了,帮著他去削木头。
到了晚上十点半,宁滔把衣服洗好,宋杰宁让贺卫韬回去之後,他商量著跟宁滔说:“买个新洗衣机吧?”
“我这个能用。”宁滔头也不回地说,打算去煮宵夜。
宋杰宁头疼,院子里削木头的声音透过窗子清晰可闻,他觉得自己脾气坏,但没脾气的宁滔其实更可怕,他不跟人生气,但比不生气还更折磨人。
再这麽下去,鲁小森就得被油盐都不进的宁滔真给气疯。
“得了,得了,我真懒得管你们。”宋杰宁自己也烦得很,见宁滔还要忙,没好气地说:“我不吃宵夜了,你自己去问问鲁小森吃不吃,别擅作主张就忙,还有记得吃药,我去睡了。”
说著他皱著眉抿著嘴走了。
剩下宁滔站在当地好久,才慢慢地叹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确实挺会惹人不高兴的,性格沈闷不讨喜,有时候也不知道变通,所以他才不喜欢麻烦别人。
可是这样过下去也不行,毕竟日子还得过下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