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她那德行,在娘家也不招人待见,平时她妈厉害,护着她,可这次她还没出月子,不兴进别人家的门,娘家也不行,她如果回去,她嫂子们要真是不让她进门,她妈也不一定拦得住。
不过我有点想不通,二哥那脾气,在咱家兄弟里算是最好的了,刘冬菊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他在刘冬菊坐月子的时候下那么狠的手打她?”
柳侠轻轻的哼了一声说:“有什么用,那孩子不还是跟着别人家起的名字?咱伯跟咱叔得多生气?柳茂……没种哩怂货。”
从后视镜中,柳侠看到刘冬菊抬起头,好像看着他们的车在张望,但很快,车子一转弯,镜子里面就只剩下脏乎乎的路了。
柳川回去还有工作,不敢耽误,把柳侠放在上窑北坡下就调头走了。
柳侠把鞋带又紧了紧,背起包跑了起来。
跑上坡路非常消耗体力,容易累,柳侠跑了十来分钟,背上已经全湿透了,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头,不过没关系,回到家跳凤戏河泡一会儿,所有的疲惫都会马上消失。
柳侠大口喘着气继续跑,心里还一直在想: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