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有个电话会议。]
公司有不少海外项目,带着时差陆郁祥很多会议都得在晚上进行。翁呈了解这情况,看着手机上的几个字,自然明白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没等翁呈想好回复什么,陆郁祥又传了一个短信给他:[要不你早点回屋里收拾东西,拿着行李去我那儿...明儿直接从我屋里走?]
翁呈看着短信发愣…之前这些时间,无论多晚,他从未在陆郁祥家里过夜。就像陆郁祥第一次去他那里一样,下了床两人便没剩半分温存,套上裤子转身离开成为唯一选项。
翁呈动过这心思,第一次在陆郁祥的床上被干哭时,他便想出声要求留下。可谁知那会儿陆郁祥站在床边对他说了一句,“我去洗澡,你等会儿撤的时候帮我把走廊的灯关了。”
翁呈微微张开嘴,顷刻便像哑了嗓子的角儿,憋着话只剩点头。
[好。]翁呈手指有些发抖,不知在紧张什么。他暗下发送键,想了想又补了一条:[谢谢。]
翁呈在这个晚上异常热情,整个身体都变得更为敏感。他紧紧搂着陆郁祥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后巷像是迎接主人回家一般诚意拳拳。
陆郁祥还是一贯的‘实干’主义,他念在翁呈第二天早起去机场,主动在射之前拔了出来,省得长久清洗的步骤。翁呈不确定陆郁祥是觉得他干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