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引文浩的当夜到访,沈落倒不意外,但是还是有点诧异。
关心则乱,引文浩不是一个定力不足的人,甚至说他是一个定力十足的人,却在皇位的诱惑之前,有了方向迷失之感。
越王的动作,无疑成了皇都一场变化的戏幕,轰然拉下之后,那种缓冲和虚与委蛇都变得无所遁形,但是恰恰是这样的人,往往下场最惨。
就如被沈白揪住机会,在宇文拓面前拉住一起出征的兵部尚书一样。
“眼前的我,是三王里封地最差的,三弟有茶税,四弟有盐税。我的封地,西京,哼!就只出黑石和铁,这都是被管控的。”引文浩看了眼和小石头窃窃私语的小儿子,不免为他的将来感到担忧。
“王爷想过一件事情吗?”沈落放下茶盏说到。
“什么事情?”
“封地,对您而言有什么用?”沈落说到:“庆阳是强大,可它的主人都不见了。”
“你是什么想法?”引文浩直言不讳的问到。
“三王已经在皇都这个囚笼里出不去了,能出去的只有上位者。”沈落说到:“您觉得封地给您的意义是什么呢?扶植自己的势力?三王有多久没回去了?”
“七年!”引文浩明确的说到。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