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怎么只叫我名字啊,不应该叫得更……那什么一点嘛。”萧征说到后面有些不自然,耳根处带着可疑的红晕。
纪初倒是笑了,轻声道:“那你想我怎么叫你呀?征征?”
闻言萧征一个提子差点卡在喉咙里……他咳嗽了两声后终于面红耳赤道:“也……也行吧。”
“征征”这样的叫法其实只有他母亲会这样叫,而且他母亲和纪初一样都是南方人,都有一个通病——前后鼻音不太分。听起来像是“珍珍”,完全就像是个女孩名儿……好在他母亲跟他北方的老父亲呆久了以后基本能分前后了,但是纪初的发音还是让他莫名羞耻。况且叠字这样的叫法真的像是在叫小孩,算了,阿初开心就好,搬石砸脚的萧征心情复杂地想着。
“征征。”纪初嘴角带笑,玩味地叫着这个有些新奇的称呼。
当晚,卧室内。
“征征……”纪初吻了吻对方的唇呢喃道。
“嗯……呃啊……我在……哈……”萧征闭着眼被快感折磨地理智全无,仅凭潜意识回答着纪初。
“征征啊……还敢不敢找别人了你说。”纪初的语调十分斯文,然而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