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娘娘是皇上弱点的话,恐怕会对娘娘不利。”
最后一句话让无忌彻底断了带青书一同前往的念头,久别胜新欢,说不定等自己回来的时候,两个人感情更胜呢。而且诚如范遥所说,路途遥远,路上若是出现什么变数,只怕倒时自己后悔都来不及。
“那好吧,你们准备朕出行的事,朝中的大小事都托付给两位丞相了。”
杨逍范遥齐声说道:“臣领旨告退。”
皇上与大臣商议政务时,宫奴不得停留在御书房中,等他们离开了,尚丁才端着热茶进屋给无忌。
一事未完又来一事,无忌批了两本奏章就心烦得看不下去。把奏折往旁边堆了堆,他对尚丁说:“你去栖凰宫传话,就说朕收到七师叔的来信了。”
青书接到消息惊喜万分:“果真?!”
“皇上亲口说的,千真万确。”
嘴上是笑,眼里也是笑。“无忌他现在在哪里?”
“回公子的话,皇上还在御书房中。”尚丁一直按着规矩叫青书为贵妃娘娘,但是被无忌逼着改了口,只得同扶风她们一样,唤青书为公子。自己总觉得这样的称呼不符宫规,然后皇上有令,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不得不从。
青书急急忙忙地便要往外面走,走了两步又转了回来。“尚公公,我不晓得御书房在什么地方,你能不能带我去?”
扶风、弄柳像是跟着母鸡的小鸡一样,这几天光跟在青书后面转圈看他干着急了。对视一眼道:“公子,我们也要一起去。”
被三个人这么盯着,尚丁擦了擦头顶的汗:“既然公子这么说了,那老奴这就给您带路。风儿姑娘和柳儿姑娘就不要同往了,御书房乃是宫中重地,平常人进不得,你们还是在这儿留守的好。”
青书把她们两个当作亲生妹妹一样,看两个人都有些遗憾的样子,连忙哄着说:“我去去就回。这么大的人,又有尚公公带路,我丢不了的。”
弄柳被他逗笑了:“御书房大概也没什么好顽的,公子早些回来,奴婢去叫人安排个女先生,等您回来了,我们一起听书。”
原来是在这儿设了套儿等着自己,两个丫头定然是自己闷得想听书了,所以打算借自己的由子请说书先生进来。
“你们准备吧。我要是回来的晚,就不必等我,你们自己先听着。”
交待完毕,青书跟随着尚丁来到了御书房外。
尚丁先行进去通报:“皇上,公子他随了老奴来,现在御书房外求见,您见是不见?”
“让他进来,你就不用进来了。”
青书进屋的时候,无忌正忙着作画,画的是自己最喜欢的血竹。他头也不抬地说:“将门关上。”
青书关好了门,无忌又说:“打里面把门栓插起来。”
青书也依言做了,但是觉得有些奇怪,有什么话需要这么隐秘的说?难不成师叔被牵扯进了大麻烦之中,所以才要这么防人耳目。青书越想越是,快步走到无忌身边:“七师叔的来信在什么地方,给我瞧瞧。”
“且等一下,磨墨。”
他这么优哉游哉,只把个青书急得不行。但是无忌不给,他干着急也没办法。执起水盂,倾入黑石盘龙砚,皇上用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品,这种砚石细腻如玉,发墨也快。青书耐着拿着研石将朱锭与水磨开。
“力气小一些,慢一点,不然太浓的话,出来的颜色不好看。”
自己等了那许多天,多等一会儿也还受得。青书也知道,无忌是故意让自己着急,这回自己可不会中了他的圈套。他把担心放下,特地的装出轻松的语气说:“你画竹子怎么总是用朱砂?气魄有余韵味不足。”
无忌认真的描画着笔直的竹枝,活泼泼的红落在雪白的纸上,画完最后一笔,他将毛笔放在笔洗中涮洗感觉,然后挂在珊瑚架上。这才挑着青书的下巴说:“师兄难道不觉得那血竹很像你?因为觉得像你,我才爱画它。”
“你又说这样的话,师叔的信在什么地方?”
只要一提到七师叔,青书便把自己冷落了这一点,无论多久无忌都觉得难以接受。不再接着戏弄他,省得自己心里难受。
“没有来信,我骗你的。”
刚刚的欢喜都被浇灭了,青书遗憾地叹了口气,转身就要离开。无忌握着他的手,将他扯拽到自己的怀里。
“都不听听其他的话就要走吗?”
“难不成你收到了七师叔的什么消息?”
“没。现在还是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师兄好歹也公平些,别总是七师叔、七师叔的,你还有我不是,偶尔也关心一下我啊。”
青书困惑着他有什么好关心的。“没收到来信,你把我骗了干什么?”
无忌将青书的衣服扯了开,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我要是不那么说,怕骗不来你。”
“所以啊,我问你,好好的骗我做什么?”
漆黑的眸子饥饿的光芒跳跃着:“我想你了。”
说完话,无忌就把桌上的东西推到一旁,珊瑚笔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将青书压在了御桌上。
“无忌,你发什么疯!日头尚高,这青天白日的,你怎可、怎可如此······无礼?”
“我要是个死守礼法的,早就连喜欢你都不敢了。师兄,让我好好看看,想你想得我心里发慌了。”
“你又说起疯话来了,昨晚还在一起的。”
无忌把头埋在他的凤颈上:“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