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刚刚给您上好了药才离开的,那药里似乎掺了些会让您暂时局部失去知觉的药,省得您觉得疼。”
“他,在哪儿?”
扶风沉默着没有说话,弄柳把汤药吹了吹,放在了床头的角凳上。
“公子,奴婢不知道您当初和皇上结了什么样的约定,但您这次可是伤了皇上的心了。皇上顶着大臣的进谏拒不纳妃,就是怕后宫里有了别的女人,您会受气。您只要顺从些,皇上一定会专宠您一个人。这可是历朝历代多少妃子盼都盼不来的福气。”
青书抬起一只手放在额上。是个女人被这样的男人专宠着就会欣喜若狂,感恩戴德。可是我不是女人。
“当说不当说的奴婢也说了,您想要罚就罚吧。”
扶风到底还是比弄柳稳重性也成熟些,她把弄柳哄到一旁:“宁拆十座桥,不坏一桩婚,柳儿怎么能往散了劝公子。你先去外面冷静冷静再进来,冷静不下来就别进来了。”
扶风软款地走到床边,耐着性子同青书聊着:“公子,皇上不在的这些日子您都好好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