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即便不嫉妒心里也很羡慕,他怎么就没能遇到这么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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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从文化广场收摊回来已是晚上十点,铁牛把季木的拉车推到房里便回隔壁休息,跟在后面的三人同随后骑着拉车回来的狗蛋打声招呼就关门睡觉。
季木拨弄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睛不住的往浴室瞄,见人出来忙帮他擦头发,“安然,二哥他们不在家?”为什么今天会回来住,难道是想他了。
“二嫂回娘家,这两天住在这里。”如果不去深思这孩子的动机,安然很乐意他的服务。
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季木那本是轻柔的动作也轻了三分,等他的头发半干住手时安然已经舒服的睡熟了。放下手中的毛巾慢慢把人移到里面,见他没醒季木下床把门锁好,按灭灯一向胆小的人瞬间变得无惧起来。
黑暗给了他黑色的眼睛,于是便用这眼睛开始干见不得人的事了。
季木轻轻碰了安然一下,接着又呼唤起他的名字,累了一天的人并没有醒来。这时清楚安然不是在装睡,贼胆横生的人手脚并用的把他搂紧,嘴角轻轻的印了上去。
熟悉的柔软使得安然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