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是半岛,仍然是首长,但是只有顾惜朝。
“顾惜朝你有点本事,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关系让这马上起航的机票变成一张没用的纸了?”军旅出身的首长,不怒自有一种威严,即便是被迫也依然面不改色。
“情非得已,机票的损失全由辟天承担,”顾惜朝佯作抱歉,直奔主题,“实不相瞒,我找您,也是为了一张纸。”
顾惜朝正待再说,却听见一声玻璃瓶子与大理石桌面磕碰的声音,军人首长亲自打开一瓶酒,软木瓶塞在手上一下一下的轻抛,“这是最烈的伏特加,我们端枪的脾气急,只有喝这酒才够劲儿。”
顾惜朝看着那瓶子,目测的话,体积最少也有500
此情此景,如此熟悉。
“惜朝,我们不是在说话,这就是关系!我杯子里的也不是酒,是诚意。”
“那好,这是我的诚意。”顾惜朝牙一咬,拿过瓶子。透明至极的液体,奔腾的闯进口腔,顾惜朝呛得几乎喘不过气,不顾一切满口的灌着,但中途还是几次要停下来。他攥着酒瓶佯装喘息,周围人的视线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