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命?”艾伦低声喃喃。
然后他无比温柔地吻了吻利威尔的额头,轻声说:“呐,兵长,反正留在这种地方也没用了,我带您离开这里,好不好?”
在格里沙和其他士兵怔忪的片刻,艾伦已经用棉被将利威尔包裹起来,横抱在怀里,往病房外走去。
此时此刻,已经有连绵的小雨滑过暗青色的天空中,空气有些冷。
艾伦抱着利威尔坐上马车,来到前几天他们一直住的旅店,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又给他加了一床棉被。
毕竟两个人已经在这家旅店住了好几天了,虽比不上总部的房间,这里依然给人一种温馨的感觉。两个人的衣服还挂在衣柜里,桌上,放着艾伦给兵长念过的诗集,已经枯萎的花朵,床边,还有干净的衬衣和药膏。
艾伦没有开窗,没有点灯,他坐在床边,伸手紧紧握着利威尔的左手。
那枚刻有两个人名字的戒指还好好地戴在他的无名指上,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只是,每一刻,戒指的主人都在流失温度。
艾伦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