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逃跑一般地命令着司机开车离开了,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一点异样,但我知道,我在恐惧,恐惧着这个孩子,恐惧着那个感性的自己。听到律师说那个孩子拒绝了去墓地祭拜父亲的提议,我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这样,我就有理由不去和那个孩子碰面了。
第二天,我就飞回了从来只有我一个人的家,还以为回到熟悉的地方,能够让心平静下来了,没有参加葬礼的母亲却忽然到访。话题还是那个孩子,她说,父亲违反了他们之间的协议,只有她才能生下徐家的血脉,那个孩子没有继承徐家财产的权利;父亲这样做,就是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扇了她一个耳光,按照协议,父亲的所有遗产都应该归属到我的名下,只有她生下的徐家血脉才有继承的资格。
我委婉地拒绝了盛怒的母亲,她没有参与父亲的葬礼,已经是在宣告了世界,他们这段婚姻的虚伪。对于父亲的这个决定我并没有反对,那个孩子,在血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