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哈啊……嗯嗯……”两个汉子挺腰动作越来越快,同时也发现林礼的叫声重新变得甜美起来。
“哈哈,我就说这sāo_huò受得了,真不知道这肉穴是怎么长的,为啥爷们的就只能用来拉屎,这sāo_huò的却能这么销魂。”刘姓汉子操得畅快,口中言语越发的低俗粗鄙。
“那怎么能比,咱们那是pì_yǎn,sāo_huò的是浪逼。女人都比不得这些倌儿的下贱,这等贱货生来就是让男人操的,都该被操烂!”张姓汉子越说越气,发泄一般地大力菗揷,眼神飘忽,像是透过林礼在看其他什么人。
“很是很是,张兄咱别提那扫兴事儿,刚才骚双儿不是求咱哥俩把他的sāo_xué给操烂了么,咱今天就满足他这小小的愿望,啊哈哈哈哈!”刘姓汉子见张兄又像要陷入情绪,连忙岔开话题。而听得明白的林礼暗暗叫苦,原来今天自己完全是代人受过,就说那张姓的男子也副急色样儿怎么如此狠辣,敢情是在其他倌儿那受了气全发泄到自己的身上。也不等林礼多想其他,只觉得后庭被彻底操开了,双倍的快感冲击使得林礼几近失神。
“啊啊啊啊啊啊……要坏了,双儿要被两位爷操坏了……两位爷好厉害,一起操双儿……啊啊啊啊嗯好舒服……爷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