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远屏并不与他答话,厉声呵斥道:“五弟,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对父皇下毒。今日自有大理寺的人制裁你。”
沈亦骅面色一变,冷静道:“三哥你空口无凭,想要诬蔑我么?”
沈远屏一挥手,后面推进来一个遍体鳞伤的人,三十多岁年纪颌下无须,看模样是个太监。常翮自然认得,低声惊呼道:“是司礼监的张秉笔?”
那张秉笔抬头看他一眼,迅疾低下头去不敢出声。
“此人是司礼监秉笔,秋祭大典之时他便跟在父皇身边,父皇之所以昏迷,却是因为此人在香烛中做了手脚。”
沈亦骅冷冷道:“太子怀疑是我指使?”
那张秉笔被踢了一脚,瑟缩在地,道:“太子殿下饶命,的确是宣王主使小的干的。前几日宣王破了西越在京中的一个据点,那香烛便是从西越人手中得来,宣王殿下只道递给皇上便是,小的什么都不知啊。”
沈远屏咬牙笑道:“五弟还有什么话说?”
沈亦骅哼一声,却是慢慢走近两步,沈远屏一惊,但看他身无寸铁,自己身后也有亲信侍卫,又放心一些,“你还想做什么?”
聿飞仍然跪在地上,肩背已然蓄力,却被沈亦骅按了一按,示意他不宜轻举妄动。
却见沈亦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