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丘冷笑,面上确实一片委屈之色。
他倔强地抬起头来,丝毫不畏惧姜氏的怒火,侃侃而谈道:“奶奶可以不挪房子,但是可以换成银子给我们,据我所知,当初爹爹建立这房子的时候,自己手上除了五十两银子之外,族长还借了爹爹五十两银子,一共一百两银子,这才建成了这么大的一座院子,跟镇里有钱人家的大院似的,村里谁不羡慕我们家?您是我的奶奶,我和娘心甘情愿替我那生死未卜的爹爹孝敬爷爷奶奶,所以你们住进来我们不收钱,只要爷爷奶奶住的安心就行,娘这么多年来精心伺候爷爷奶奶责无旁贷,但是二叔二婶住进来,我们还没同意呢,可他们不仅要住进来,还要了原本就属于我爹和我娘的几间屋子,屋子我们可以不要,但是要请二叔二婶換成钱还给我们。”
少年身子瘦弱,脸色苍白,看起来虚弱无力,但声音却郑地有声,条理清晰,屋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你,你个贱蹄子,你休想!”姜氏愤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