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个乡下来的小农夫!身份特殊了点,是吴国少有的双儿。双儿的存在,一般是比较鸡肋吧?否则,你们怎么会这样对我呢?我明明没有犯罪,你们对我用刑,却是一点罪恶感也没有呢!”
刑头晕晕乎乎地听着邵丘说话,心里越来越恐惧。
见惯了生死,被刑头折磨死的,屈打成招,各种用刑的人数不胜数,然而,这还是第一次,这些一向被他用在别人身上的刑罚,有一天用在了自己身上。
邵丘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双手套穿在手上,拿起旁边放着的,被磨得油光华亮的铁链,“这个,是怎么用的呢?总不会用来绑普通的手脚吧?这样也太没用了……哦,我想起来了,这个可以穿透肩胛骨,胸骨,脚踝,大腿……诶呀,想起来还真是好多地方呢!”
刑头被绑在木桩上,才刚刚遭受了烙铁的烙印之苦,接下来又要尝试穿胸之苦吗?刑头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
邵丘冷冷地笑道:“原来,你也是会害怕的?那么,把这些用在别人身上,怎么就不害怕了呢?”
“你,你想怎么样?”刑头看着邵丘问道,原本应该被绑在这里的人是邵丘,他可以欣赏邵丘被折磨时的丑态,那会让他兴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