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丽想起的这件事儿就是,待会儿艾高回来,自己还要不要再给他做一次假性ed排除检查呢?
按照院里不成文的规定,这应该是必走的流程之一,自从那位女医生打破僵局,开风气之先,以一双高跟鞋击溃了全体女医生的矜持之后,蒋丽丽其实对这项检查
也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医生嘛,什么样的检查不能做,在他们眼里,病人不过就是血肉构成的一架机器,而他们就是机修师,眼里只有各种零部件,并没有常人那
么多的条条框框和胡思乱想。可这会儿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想到了这个不值一提的问题,还这么犹犹豫豫的?是因为艾高曾经是自己的偶像,还是因为他那个
异乎寻常的物件儿?蒋丽丽自己一时也说不清楚。
“嗯,检查结果没什么异常,都还挺好的。那个……”蒋丽丽沉吟着,举起了一只手指,漫无目的地点戳着,这是她一时想不起要说什么话合适时的一个习惯动作。
“哦,明白,明白。”蒋丽丽还没有说出什么呢,艾高已经麻利地进了里间,爬上了治疗床。
蒋丽丽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无意中正指向了这个方向,所以才被艾高误解为是要他躺到治疗床上去。
巴甫洛夫经典条件反射理论的最好诠释。
想起了医学院教科书里这方面的内容,蒋丽丽心里暗暗一笑,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因为这会儿她突然想起了一个同事讲过的叫做“人
工授精”的重口味笑话。
同事讲的那个笑话是这样的:
一位农夫买了几头母猪,希望靠它们繁殖小猪来发家致富,但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其受孕,就打电话请教兽医。
兽医就告诉他,需要给这些母猪进行人工授精。农夫不明白什么是人工授精,但又不想让兽医觉得自己无知,就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问兽医如何才能看出母猪受孕成功了。兽医回答说,只要看到母猪在泥浆里躺下来不停地打滚,就表明它们受孕成功了。
农夫撂下电话,思忖了半天,终于得出结论:人工授精就是要他给这些母猪授精。于是,他将猪悉数装上卡车,拉到远处的一个树林里,挨个为它们授精后,拉回了猪圈。
第二天,农夫到猪圈里一看,母猪们仍一个个站在那里,没有一个在泥浆里打滚的。就想,看来第一次没成功,于是又用卡车把这些母猪拉到树林。为保险起见,这次,他很卖力地为每个母猪授精了两次。
翌晨,起身到猪圈,发现母猪们还是站在那里,没动静,就想,再试一次吧,于是又把它们拉到小树林里,用了整整一天时间,一遍又一遍地挨个为这些猪人工授精。回到家里,农夫累得一头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几乎起不了床的农夫让老婆去猪圈,看看是否有母猪在泥浆里打滚。老婆急急跑回来告诉他说,猪圈里根本就没有猪,那些母猪一个个都跑到卡车上去了,其中一头还在不耐烦地用前蹄一遍遍地按着喇叭,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艾高在里面见外面的蒋丽丽忍俊不禁,笑出了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自己哪里做得不妥,不由得前后左右仔细瞅了一遍。
蒋丽丽在一边笑得更厉害了,心里已经暗自将艾高比作了那只用前蹄按喇叭的小猪。事已至此,蒋丽丽也就不再犹豫是不是给艾高做假性ed排除检查了,既然他
已经急得在按喇叭了,那就查呗。不过就是这么简单地看一下,检查费就是近百元,自己就可以得到几十元的检查提成,何乐不为呢?院方为鼓励女医生开展这项检
查,将这项检查的提成定的很高。
蒋丽丽走到诊疗床前时,艾高下身已脱得光溜溜了。蒋丽丽不禁莞尔,这人可比那些小母猪强多了,才一次就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看见艾高那个异乎寻常的物件儿,蒋丽丽的心突然又慌了起来,伸出的手似乎微微有些颤抖。
艾高的情况果然好了许多,蒋丽丽的手刚刚触及,那东西就应手而起,有了显著反应,很快就像吹气球一样急速膨大了起来。
虽然早有预料,但艾高这物件儿的状况,还是让蒋丽丽大吃了一惊,看男科这么长时间了,男人的这东西不知见了多少,黑白俊丑、蔫头耷脑的、耀武扬威
的,什么样子的没见过?但遇上艾高这物件儿这么魁伟夸张的却还是头一次,而且与他的身材反差也忒大了些,就艾高这身形,在北方,也就勉强算是个正常人,再
矮上那么几公分,恐怕就得被划入半侏儒的行列了,但身下这物件儿,却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巨人。
回头瞥见艾高正有些得意地瞅着自己,蒋丽丽才蓦然
惊觉手上抚着的东西热热的烫手,仔细一瞧,发现自己竟然忘记戴上医用手套,这成什么了,怎么可以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一时间就有些慌
乱,脸上乱云飞渡,嘴里还故作镇定地哼了声,“好,起来吧。”转身去水龙头上洗手时,心里还是兀自“卜卜”地跳个不停。洗完手,顺便用凉水洗了把脸,镇定
了一下情绪,脸上恢复了常态。转身对艾高道,“你……”
话没出口,却发现艾高仍裸着下身坐在诊疗台上,那物件儿也仍然示威似的傲然挺立着,蒋
丽丽感觉脸上又